然也没想到严少白会说出这样话,脸上的神色也是一怔,不过很快,叔公再次冷冷哼了一声:“这话可真好笑,要是你心里忘不了素月,又怎么要急娶新妇?难道真如传闻所言,你做了见不得光的事?”叔公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他打量着严少白,眼光却似一把把利剑。
严少白轻叹了一声:“叔公,我并不否认我与那女子自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是在素月生前,我从不曾做过对不起素月的事。我娶那女人,只是不想辜负一片真心。一个女人独自在世俗中生活极其不易,如今谣言四起,不断有人在背后恶意中伤他人,我不能让一个弱女人平白受了欺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我的做法并不是十分妥当,可是我自问没做对不起他人的事。”
叔公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说的再冠冕堂皇也不过是为自己辩解罢了。你不愿让那女子受他人恶意中伤,不仅不想方法平息此事,反而以此为借口,欲娶新妇。可见你其实就没想过死了的素月,没想过人心冷暧。”
叔公的语气越发冷淡而苟责,此时,在他眼里,严少白全身上下无一是处。
严少白一时没说话,沉默了好一会,他才道:“看来,我说什么叔公都不会信。即是如此,我也不愿多说。可是叔公说我犯了族规,我绝不承认。”
叔公没说话,事实他也知道严少白说的是实情,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具有约束力,就算有先例,宗族里也没说,上门姑爷不为亡妻守孝就是犯错。叔公就算生气,最多也只能骂严少白两句。
叔公又打量了严少白一阵,才摆摆手:“这事先不说,素月生前留下的家业最近有在清账吗?”
严少白点头,叔公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此事,顿了下,叔公道:“我累了,安排休息吧。”说完,也不看严少白一眼,起身后直接出了正屋往南院去了。
严少白幽幽轻叹一声,忙跟了上去,吩咐下面的人快快准备。
林花枝立在原地没动,到了现在,她还没搞清楚叔公是个什么态度。就刚刚叔公对严少白说的话,一开始,像是在责怪严少白对不起陈素月,可是到了后面,却让她有一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慨。而且还有一点,叔公怎么会问起账房的事?
杜映莲挨了上来,脸上还带着不安的神色,左右看了看,小声冲林花枝说了一句:“一会到华风园来。”话还没落地,她便急忙走出正屋。
林花枝心里是百转千回,就在刚刚,她想到一个问题,还不等她想明白,心里就开始隐隐有些不安,叔公突然来到江东府,绝不简单呀。
忙乱了二个时辰后,林花枝才抽空去了趟华风园。
杜映莲难得安静的坐在屋里,只是她紧锁的眉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不安、焦虑和紧张。
这个时候,屋里也只有她与杜映莲两人,林花枝也没说话,坐到了杜映莲对面,自倒了一杯茶,慢慢轻饮。
“我姐是个牛脾气,以前就一直和她这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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