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药递给她,这仿佛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每隔一段时间,严少白就会给她一包红参。
可是今天,不知为什么,她没有伸手去接。
“嗯?”严少白微微扬起眉,有些奇怪,“你还有事吗?”他的口气很轻很淡,似带有关心,又似隔的很远。
林花枝沉默了一会,才接手接过药包,只道:“谢谢老爷。”然后不再多言,静静退了出去。
心,是冷的。脚步,是沉重的。她不想回头,即便知道那个男人在看着她,她只是挺直了身子向外走去。
回到屋里,才坐了一会,就见如意走了进来,挨着她的床沿边坐下,然后如意直接开口问:“林花枝,听说你要去张家,是西郊的张家吗?”
林花枝没想到这事会传的这么快,这才没多大一会功夫,看样子,全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明天要去张家了。
她低声道:“以前绣过几条彩帕,幸得张家女眷看得上眼,听说家里有人成亲,让我过去帮着做嫁衣,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如意姐,今天来,是有事?”
如意微微一扬眉:“倒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要去张家,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那张府虽在江东府根基不深,可也听说原是京里的大户,生意做的比陈府还广。你此番去了,倒多长了些见识。”
林花枝笑道:“过去也不过是在后院走动,能长什么见识,都要侍候人。”
如意似想问她什么,不过见林花枝说话滴水不露,也只得一笑:“去了张家,终不如在自己家里舒服。万事小心,我们等你回来和我们讲讲张府的趣事。”
林花枝笑着应了一声。
如意一开始的想法,是以为严少白要把林花枝赶出府,于是寻了一个借口打发林花枝去张府。可是见林花枝脸上波澜不惊,语气平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如意想也许是她多心,看了一眼林花枝,如意笑道:“等你从张府回来,我领你去库房支些布匹,你也该好好做几身衣服了。”
林花枝嗯了一声,与如意又再闲说了几句,等如意离开后,她洗了把脸,早早睡下。
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洒下一地银白,衬着她的心境,却有些悲凉。她久久无法入睡,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想到不久的将来,那北屋的雕花大床上,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就要被另一个女人占据,她的心再次发痛。
想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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