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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事吧?阿斯玛少爷?”十六夜深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阿斯玛的身边。
“阿斯玛少爷!”正在呕吐当中的阿斯玛听到这个词,忽然间整个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那就是阿斯玛,三代大人的次子。”
“是阿斯玛啊,不愧是三代大人的儿子。”
“阿斯玛少爷。”
“三代的……”
一瞬间,从xiao到大所有的事情都浮现在了阿斯玛的眼前。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成长,永远得到的都是“三代大人的儿子……”,不管走到哪里,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三代的儿子”而已,从xiao找教师教育自己,连分组后都要把自己以前的教师给调了过来。
“我是我!我是猿飞阿斯玛!”阿斯玛很想对着所有人大喊,但是他还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所以我要变强!!怎么可能被这种事情打倒!!。
“走开!”阿斯玛嘶声力竭的大喊一声,随即使劲压抑住自己呕吐的yu望,跌跌撞撞的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十六夜,继续向剩余的土匪冲去。
“阿斯玛少爷……”看着阿斯玛倔强的背影,看着自己看着长大的阿斯玛,十六夜深作感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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歼灭战只是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接近尾声了。
宇智bo带土双手撑着膝盖,十分豪迈的吐着。
一旁的猿飞阿斯玛,无力的把自己的身体趴在了一个木桶上,和带土一样,使劲吐着。
此时在寨子里面的一个高台上,旗木琉璃一个反手刀将最后一个土匪的脑袋削的冲天而起。
“嘭!”那名土匪的无头身体慢慢跪倒在旗木琉璃跟前,断颈中的鲜血不停地往旗木琉璃的脸上、身上喷洒。
站在高台上,旗木琉璃将“含光”驻在自己面前,一下子睁开了双眼,看着整个寨子里面的死尸,最惨的都是被她砍死的,从来没有全尸。歪着头,将整个寨子的景象深深地映在脑子里,再看看从天而降,滚到自己脚边的脑袋。
旗木琉璃没有闭上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眼神没有一丝bo动,只是握着“含光”的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就像是一尊塑像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鲜血顺着她银白的头发一滴一滴的滑落,任鲜血顺着她的睫mao划过,任鲜血从她脸庞划过,甚至划过她的嘴chun。
慢慢的,旗木琉璃抖动的手平静了下来,闭上眼睛,旗木琉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已经有了一些说不上来的变化。她知道,直到这一刻,她才算是在忍者的道路上迈出了第一步。
将手中的“含光”一甩,收剑入鞘。原本沾染在“含光”上的鲜血在这甩动的过程中,变成了一粒粒血珠,从“含光”的剑身上甩了下来,滴血不沾。
高台下的十六夜深作,看着站在台上的旗木琉璃所做的一切,眼神一阵恍惚。“白牙!”十六夜深作喃喃道。与带土、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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