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般的明悟,原来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人活着,有时候真的就是一种命……
安然静静的看着暗血那只想要抓住眼镜的胳膊轰然落在地上,内心闪过一抹兔死狐悲的感觉,他挣扎着走到那块大青石旁边弯腰捡起那副金丝眼镜放进兜里,然后掏出了手机……
花解语在接到安然电话的一刹那间小脸苍白,放下电话对着柳若晨道了一句:“老实在房间呆着等我。”之后就打开房门猛的冲了出去。
柳若晨看着花解语毫无血色的脸内心忽然升起一种浓浓的不安,她本想起身追出去,但是当她纤纤玉手握住门把手那一刻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坐回了床头。
花解语发了疯似的按着车子的喇叭在公路上一阵横冲直撞,对那些摇下车窗咒骂着的人毫不理会,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赶快见到安然。
当车子停在一片竹林旁边之后,花解语连车门也顾不得关就一闪身冲了进去,终于在竹林的一片空地上看到了刚才在咖啡厅见过的那个燕尾服青年的尸体和坐在一块石头上的安然。
花解语霎时泪流满面,赶忙走到安然旁边。
安然看到花解语纤细的身影微微一笑,然后在花解语蹲在自己身旁的时候昏倒在她怀里……
当安然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正躺在花解语房间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柳若晨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安然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现在想动一下都是一种奢望。柳若晨颤颤巍巍的抓起安然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柔滑的脸蛋上,带着哽咽的声音道:“你醒了?”
“嗯,解语呢?”安然沙哑着嗓子问道。
柳若晨指了指安然的旁边,安然费力的转过头,看到了熟睡的花解语,只是那张小脸上满是苍白和疲惫的神色。
“她给你输完血还守了你半天,我看她实在太累了就劝她先睡了。”柳若晨留着眼泪道。
“她给我输的血?”安然苦笑道。
“嗯,刚开始我怕不配型不让她输,她说她是o型血,而你曾经给她输过血,你俩血型肯定是一致的,所以我就没再拦着她。”柳若晨望着熟睡的花解语,心里闪过弄弄的钦佩。
“几点了?”安然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空下不再灯火通明的城市。
“凌晨两点多了。”柳若晨看了看手表。
“给干爹和干妈打过电话了?”安然摸索着花解语憔悴的脸。
“嗯,怕他们担心,没告诉他们,我就说,说我和你在外面住了。”柳若晨说道后面俏脸一红,她想起刚才电话里听到她说和安然在外面住的时候母亲惊慌的语气。
“呵呵。”安然听到柳若晨这么暧昧一笑,然后道:“你明天就回去吧,这件事先瞒着家里,就说我有事情要办,顺便然让若夕在学校给我代个假,我这个样子恐怕这几天就没法去上学了。”
安然想到在学校的南宫蓉儿,恋爱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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