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那堆“蒙古包”示意下面还有活人。梁宇吐了几个烟圈,笑笑道:“压他一阵,等差不多才放他出来。”工藤静香会意,也不着急,依偎着梁宇听他吹着牛皮。
抽完两根,那“蒙古包”也趋安静了,梁宇这才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雪屑,上前把那尸体一具一具地拖了下来,顺手扔到山下,最下面那蒙古年轻汉子已经脸朝下深深地钳进了雪地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不是给雪淹死了?梁宇可多少同情心,这些祖国的分裂分子死一个少一个,一点也不值得同情,爱死不死,当然能活最好,他还得找他了解点情况呀。他上前拍拍他的腰身,检查一遍。这人身上只有一把精致的勃朗宁手枪,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只是供一些高级人员玩儿用的。从这点看,这个家伙果然有点身份。
梁宇正要把他抽出雪窝,却听静香叫道:“活的,小心……”梁宇便觉手中一抖,那雪人突然间蹦跳起来,剪起双腿朝他的脖子绞了过来,不过他僵硬了很久,动作不太利索。梁宇可是搏击专家,可谓身经百战,哪会给他得手?眼急手快,一把掇住他的右腿腿窝,用力一绞,咯嚓一声,把他的脚踝关节绞错了位。便听一声痛哼,那人又重重地跌在了雪地上。
梁宇也懒得去理会他,退回静香的身边,又伸手去掏了一根烟,静香立即凑上来再为他点燃了。梁宇笑道:“这小王八蛋还真有几下,居然敢偷袭你老公。他不知道我老婆是多么厉害的吗,哈哈。惹怒了我老婆,把他身上打得斑斑点点,看他怎么死。”工藤静香微笑着道:“老公,都是你厉害,根本不用我帮忙。咦,老公,这个是女人哟。”
梁宇朝那蒙古人望去,却见他挣扎着翻过身来,却是一个线条稍粗的英俊汉子,年纪也就二十一二岁左右,眼睛小小,眉毛粗粗,有一张绝对还称不上是血盆大口,但怎么说都不是樱桃小口的嘴巴。五官组合在一起还算配合,算是个英俊小伙。他虽然挺俊的,却看不出有女人的性征,而且表现出的坚强性还有过于一般的男人,脚上虽痛,但却就是一声不吭。他愕然地道:“老婆,这明明是个男的嘛,怎么会是个女人?”工藤静香微笑着很肯定地道:“总之就是个女人。”
梁宇是宁愿相信这个是个基基的男人,也不愿相信这个那么粗线条式的会是女人,他很好奇地走过去,用结结巴巴的蒙古语问道:“喂,我老婆的说你是女人的,是不是的呀?”那俏男人朝他怒目而视,张开口就是一通蒙语,叽哩瓜拉的,那表情分明是在问候他的祖宗有可能已到了二十代以上了,他的语速很快,蒙语半桶水的梁宇听得真如一头雾水。无知者无畏,他也没生气。不过从他的语音中,还是可以辨出这个还真有可能是女人,声音听起来没那么雄性。
梁宇嘿嘿笑道:“静香,这个还真是女的哟。不过女人长得这个样子,还真得要佩服她,简直男得不得了。真是丑。”他用日语和工藤静香说话。静香微笑着道:“老公,她还是很漂亮的哟,哪里丑了?”
那男人婆似乎明白他们在调笑她,本来绯红的脸上,更是如火烧了,她挣扎想站起来和梁宇拚命,不过却是力有不逮,扭了一阵,还是躺倒在雪地上。梁宇施施然地威风凛凛地站在她的面前,说道:“我说男人婆啊,你不用顽抗了,我们的政策可是缴枪的不杀,不缴枪的就杀,还有坦白的从得很宽,抗拒的就从得很严,你知不知道……”他结结巴巴地用学来的蒙语向她宣传他的政策。有点吃力,毕竟这蒙语还不是那么容易学会。
管她呢,只要她明白就行了。不过那男人婆也不知是不是听不懂他的天语,或者是装作不懂,总之就是扬起头,大嘴一嘟,一大口口水就朝他吐了过来,不过她的力气似乎用尽了,那口水叭哒一声,就在半途落下,在雪地里砸出一个小水坑,没落到梁宇身上。
梁宇很生气,这个是一个顽固的分裂分子!居然不理会他的政策,简直就是难以忍受。不过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只能苦笑着向工藤静香求助,说道:“好老婆,这男人婆很可恶,不如,你替我审审她怎么样?我想知道这一带的情况。”
这个女的他是好不容易才留下来的,留她一条活路,可比打死她难多了,要知道这冲锋枪枪起来可是一梭梭的,一片片的,稍一不小心,就得把他打出几个血洞。生擒了,自然得问个清楚,毕竟在这边是一摸的黑啊,走到人家的地盘里真的很不容易。这个他可是深有感慨的。
要审问,用嘴巴似乎是搞不惦这个顽固的娘们,不动手动脚好像不行了,但他是个男人,没理由去对人家大打出手吧?骂骂是可以的,但看这阵势人家肯定不会屈服。幸好身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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