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他们都很尴尬,轰没轰着,前进又无法前进,这条小河虽然不宽,落差却大,江水在咆哮着翻滚,江面上时不时露出几块大尖石,根本没可能游过去!这条小河好恐怖噢,眼尖的可都是看到了,那大队长一落水,便是有一泄千里之势,瞬间便不见了踪影,其间还在那尖尖的礁石上碰了好几次,有血花迸现啊。
更难过的是,这时天上闷雷一炸,雨水却是从天浇了下来,雨势还不小,老天啊,刚给炸完,又得给雨浇,要知道这里可是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啊。但这班精锐,果然很精,居然闻雷不动,遇雨不移,忠实地在四处警戒。还有不少于四五批的鬼子小队人马分散两侧去探路……
梁宇也得挨浇,不过他也挺高兴的,最担心的事情可以放一段落了,雷雨天搞搬迁,虽然得给雨淋,难度高了不止一倍,但比起鬼子的飞机炸,那可是舒坦多了。他实在很担心鬼子的轰炸机飞过来,损失绝对少不了,现在,好哇!
又是半个时辰,对面的鬼子开始动了起来,然后便见到对岸山谷中密密麻麻地堆满了鬼子,雨水阻挡了望远镜的视线,看不太清楚,但可以知道鬼子的大部队到了,许多人正在断桥边望着河兴着叹……不久便有一群军官拥簇着一个大军官模样的人到了河边,旁边居然有人帮他打伞……竟然在搞特殊,看来是条小鱼儿!可惜看不太清楚,只希望是那头牛儿过来了……
梁宇兴奋起来,命令道:“发信号!”山虎立即用准备好的信号枪朝天射了上去,不过十秒钟的间隔,后面便是响起惊天动地的炮声,然后便见到了对岸传来荡人心魄的惨叫声。射击诸元,闻忠已经设定,那边狭窄相对直挺的地势,实在是炮击的最佳场所。现在闻忠和他的手下都是光着膀子,扛炮弹、进弹、拉绳轰出去,干得不亦乐乎。
对面的那一堆可就惨了,帝国的重炮是开玩笑的吗?砸下来,保管便要飞起一大堆,没看见那联队长阁下给轰得高高飞起,又重重砸在地面上吗?落下来,就连个人形状都没保住,太可怕了!更要命的是,这里连个躲藏的死角也找不到,就是躺倒紧贴山脚,也很快就会给山上震落的山石砸烂或者掩埋……
短短二十分钟,这山谷便变成了人间地狱,水气伴着血雾,冲天而起,四下乱飘,还伴随着一大堆的手啊脚的,甚至是脑袋在半空中飞舞……山谷实在是太狭窄,人又似乎多了一多,足足二千五百人啊,太拥挤了;
出路可只有一条,炮火不断地延伸着,鬼子兵都在和炮弹抢着时间,使出吃奶的力气拚着老命朝着后面奔跑,现在已不是讲“战友”情谊的时候,力气大的,毫不犹豫地推倒力气小的,脚上的军靴义无反顾地踏在了“战友”的躯体上,常常是一人倒下,千万双靴子便临幸了。
人还是太多,推也推不过来,而且许多“战友”还抱着“同生共死”、“生同生,要死就一齐挨炸”的浪漫主义精神,死死抱住你的脚脚,把你放倒在自己身边……一炮下去,顿时便是一大堆的零碎,效果简直是太好了。
三门火炮不间歇地朝对面犁去,血雾更浓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对面便是沉寂下来,该跑的已经跑了,该死的也死得透了。雨水在清洁着山谷,那面的断桥边缘,倒流进河里的那雨水便如一道红色的瀑布般,触目惊心地挂在那边,很鲜很艳很动人。而对面的官道现在是整整给垫高了一两层,很整很齐,而且五彩缤纷,红的、白的、黑的……
这面的梁宇等都是看得兴高采烈,喜笑颜开,还不知“廉耻”地热烈点评着,全然不顾对面日军的感受。
炮击停止后,梁宇笑道:“小鬼子这个联队算是完了,好哇,家豪这回你可是立了首功!”刘家豪笑道:“那里那里,还是我们团座英明,再说老卢炸桥炸得好,老闻也打得好啊!”梁宇道:“这首功归你,老卢、老闻次功!”
山虎涎着脸道:“老大,那我们……”梁宇笑骂道:“你也有功,算是跑龙套的功劳吧!”山虎也不以为意,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
这时闻忠骑了匹马冲了过来,想看看效果,梁宇把望远镜递给他,望了一阵,却见他那副脸容绽了开来,嘿嘿笑道:“他***,痛快!给小鬼子是轰得多,总算也让他们尝尝大炮的滋味……”
梁宇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皱着眉头问道:“家豪,以日军的习惯,他们的主力部队和后面的炮兵、后勤会相差多远?”刘家豪道:“这个不能确定,但若是转进,通常不会超过四五十里,急行军更是难说,甚至有的日军是以炮兵先行一步的都有。”
梁宇点点头道:“轰了那么久,要是速度快的,那鬼子的炮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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