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钟左右,安庆城内已是死一般的静寂,昨天开始城内的日军已实行了全城戒严。在打死了几个在街上行走的市民之后,再无人敢出门了。北门的日军也是尽忠职守地警戒着,就连守城的中队长李登也不眠不休,亲自在北城门坐镇。他知道只有捱过今晚,明天便会有大队日军开到,安庆就彻底安全了。
便在这时北门外传来隆隆的马蹄声,上百骑朝这边狂奔而来。马蹄声惊动了守城的台湾兵,他们立即通知了李登。李登不敢怠慢,立即飞奔过来,站在城池里警惕地注视着前方。一边让手下架枪架炮,随时准备战斗。
不一会,马队来近,便听为首的一个军官惶急地大叫道:“城上的兄弟,快快快……开门……”李登听那声音认出是蔡英彪大队的参谋长谭端的声音,便叫道:“是谭端吗?”那人应了声:“是啊,啊,李队长啊,快,开门,将军受伤了……”
李登一愣,惊讶地道:“将军?哪个将军……波田长官吗?”他声音有点颤抖。谭端道:“是啊。快,叫军医准备。”他一边叫着,一边把马拔在一侧,火光中依稀后面有两人同乘一骑。
李登生怕有诈,便悄悄地让一个手下把火把装作失手掉了下去,火光一掠,他顿时如五雷轰顶,那两人的座骑,前面一个赫然便是自己最敬重的波田长官,不过他现在是软绵绵的,眼睛部位裹着厚厚的纱布,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看起来伤得不轻。
李登惊恐地大吼道:“快,开城门,通知军医!军医!”心里却不停地咒骂着蔡英彪:“该死的笨蛋,怎么保护波田长官的……”他动作敏捷,极快地冲下城墙,带着他最铁杆的二十人卫队,准备迎接他那最敬爱的长官。
他亲自推开了城门,两扇城门刚开了一线,城外那队马队却迫不及待径自冲了进来,门洞太狭窄,只能容两骑通过,谭端的人真是笨蛋,居然一下子就三骑并排着进来了。李登心里暗骂着,但迫于那马队的压力,他只能尽量地往门墙里贴,实在是显得憋屈,但为了波田长官,他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是毫无怨言的……
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不小心,竟然骑马也带着马刀,还露出一截刀尖来,还很不小心重重地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下。李登咯咯连声,在马队进了城后,这才和他在门洞里的四个手下,扑倒在门洞里,早就没气儿了。
谭端一马当先进了城门,他大喝道:“集合,波田长官有命令!”一边对城墙上的那小队的台湾兵招着手。他的身边就是受了重伤的波田重一,而中队长又给挤在门洞里,那城墙上的台湾兵不敢怠慢,还是迅速地跑了下来,列好了队。
谭端辨别了一下,认出这小队都是李登的亲信,点点头,道:“好极。”把马一拔,露出后面一排站着的四挺机枪来。这伙rén'dà惊,还未反应过来,那四挺机枪却开火了,弹雨拔水般的射了过来,加上旁边零星碎射,这六十几个铁杆假鬼子根本就没反抗的余地,全部给格杀当场。
控制住北门,**团源源进了城,立即分兵几路,由蔡英彪的人带路,分头行动。枪声惊动了全城,但现在城里守卫抓肋见肘,可以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根本没法子去兼顾。机动部队也在见着台湾的旧部,猝不及防之下给歼灭干净。攻占安庆城可谓极为顺利。蔡英彪在梁宇的授意下,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各部占领了鬼子司令部,炮兵阵地,并迅速肃清了四个城门的守敌。
没遇到什么麻烦,他的威信在台湾兵中本就挺高,又打又拉下,极为顺利地歼灭了李登的铁杆,也招降了一个小队的乡亲;
。而且把ri'běn人进城xun'huān作乐的海军和海军陆战队的近二百人堵住。虽然遇着一些抵抗,但他们的火力凶猛,对这些大部份没携枪携炮的ri'běn人基本上是进行了单方面的tu'shā……只用了区区两个小时,整个安庆都落进了**团的手中。
梁宇也随队进了城,他没参加肃清城内日军残部的行动,而是带着特战队和独一营沿城墙直奔南门。南门的守卫不多,也就二十几人,梁宇队中还带着张响和林木两人,两人一出面,喝斥几句,立即吓得那二十几人不敢出声了,大队躯近,不废一枪一弹极快地解决了这二十几人,迅速地占领了南门。
南门外五里现在是灯火通明,那江上隐隐趴伏着一个硕大的黑影,在黑夜中便如一头巨兽般,那就是ri'běn的躯逐舰比良号,它是迫于安庆的形势危急,先行一步停泊到了安庆mǎ头,用来威慑支那人的。据情报所说,随舰尚有一队海军陆战队的士兵,接管了安庆mǎ头。加上海军人数不下五百人,不过现在却超过了一半进城去威震安庆ji女去了,诺大的mǎ头显得空荡荡的。
安庆城里的枪声也惊动了mǎ头的守卫,他们开始懒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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