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冲杀,捅倒了十几个小鬼子,现在梁宇身边已聚集了上百个台湾兵了。梁宇的威名和表现出来的身手已让他们彻底折服,他们好像找到一根主心骨一般,都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梁宇率领这上百人,一窝蜂般横冲直撞,很快就肃清了外围顽抗的小鬼子,聚集了更多的台湾兵。他打量了下形势,现在的主战场已集中在左侧一块空地上了,那里依然有上一两百人在纠缠着,其中一个更是威风八面,锐不可当,手中的利刀霍霍,每砍出一刀必有一人倒下,对手还真没一个一合之将。绝对是个杀人高手,不用说便是鸠山政那厮了。
梁宇怒从心起:“好哇,你这王八蛋折腾了老子半天,差点*得老子要写遗书罗;
。哼,想不到你还有今天!”他挺起步枪,大喝道:“弟兄们,冲啊!杀鬼子去!”一马当先直冲出去,他身后百余人也是有样学样,内吼连连,挺起枪冲锋向前。
这一堆人里,大约有二百多个台湾兵在围攻,不,或者是在咬着牙在抵抗由鸠山率领的四十几个纯种小ri'běn的进攻,他们人数虽少,却是悍勇难当,尤其是那鸠山,简直是如魔鬼上身,一刀一个、两刀两段……实在是恐怖,已杀得台湾兵溃不成军了。
那鸠山脸色很平静,眼神很阴冷,刀起人必死,拳出人就亡,没多少人能抵挡得了,一会儿功夫,丧生在他的刀下已接近二十人了。那四十几个ri'běn兵在他的凶芒下照耀下,也是凶相毕露,以少打多,全无惧色,还占尽上风,肆虐着台湾兵。形势很不妙,现在只差一步那台湾兵便要彻底崩溃了。
那少佐见那鸠山的刀锋尽在自己的兄弟头上挥霍,激愤之下,劈死了面前的一个ri'běn兵,壮起胆,挥刀迎了上去,挡住了鸠山。
鸠山阴沉着脸,冷冷地道:“你这帝国的叛徒,必须的,打进你们的什么十八层地狱!”他手指一点,示意手下奋勇上前,把那少佐身后的台湾兵尽数躯散,他要亲手结果这个敢背叛帝国的罪人,发泄心中的怨气。
鸠山咬着牙,咯咯作响,对这个敢背叛帝国的家伙他是恨之入骨!打进十八层地狱也算少了!他大喝一声,冲上前来,挥刀便砍,趁还有力气,得尽快把这可恶的家伙劈成两瓣。
那少佐通红着双眼,怒骂道:“鸠山政,老子跟你拚了!”也是不退让,挺刀劈了过去,弟兄们伤亡惨重,那血肉已让他热血沸腾,已置自己的生死而不顾了。双刀相碰,叮当声大响,那少佐力气稍差,立即给震退了三步,身子也站不稳了。
鸠山冷冷地道:“哟西,蔡英彪的,现在让你尝尝帝国武士的厉害!”又是大吼一声,挥刀连劈。那少佐无论气力和刀法都和他差距太大,只给砍得险象环生,但他自有一股凛然的狠气,知道自己的刀法不及鸠山,却是绝不退缩,你劈过来,他就一刀砍过去。即使是中刀,也要捞你一片衣角,打法竟然全是同归于尽的烂招。
鸠山当然不干了。帝**人的价值是这些土著人的一百倍一千倍以上,鸠山自视极高,绝不愿意和这土著拚个两败俱伤,就是给划破条血痕对他来说也是天大的耻辱!所以有好几次机会明明加把力便能结果了这个叛徒,但因为有可能给划走一块衣角或者给割破片皮,他往往选择的便是避让。所以纠缠了好一会,把那罪人割得一身血口,但就是没法砍下他的头颅,也不能让他丧失战斗力。
不过这个帝国罪人明显是活得不耐烦了,拚着老命都要割他,实在是难缠,*得鸠山只能打起精神来对付。还是技高一着啊,终于给他瞅准了一个好机会,劈了他还伤不着衣角的那种。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踢飞了那罪人的手中刀,然后全力把利刀往前一推,现在他只等着那罪人的头颅在半空中飞舞,带起一溜血花的动人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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