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佐阴沉着脸,用台湾话叫道:“不想死的,给我冲!”一波一波的台湾人不情愿地往上爬去,并且很快就顺利到山腰了。鸠山和河野正雄相顾一笑,都想:“支那人就是支那人,不*的不行!一*的就行!”
侧着身的梁宇把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真假鬼子的矛盾还真不小呀!怎么样加点油添点醋,让他们彻底爆发出来?突然想起那“悬崖上的演唱会”,何不?他立即叫道:“大家过来,跟着我唱!”
萧丝丝笑着看他,只想:“这郎君还真唱上瘾了,不过他的歌还真好听!”小黑等却在想:“还唱啊……都渴死了!”
梁宇咽了口口水,放声道:“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美如画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还是很好听,萧丝丝、小黑等也忍不住跟着哼哼起来。两三遍之后,便开始合力了,那歌声源源不断地飘了下去。
台湾兵想不到上面的人没有扔石头,却在“扔”歌,都是一愣一愣的,那陌生又熟悉的旋律,熟悉的国语,听得懂的歌词,让他们似乎忘记了危险,几乎所有人都直起了腰杆,枪口都垂了下来。就连两旁火力掩护的人的枪也开始稀疏起来,似乎不忍心干扰那动人的旋律。
鸠山和河野正雄为了安全,离那山峰还有一段距离,听不清上面的声音,但却能感觉到那假勇士的状态,什么的捏?都直起来了?不怕的枪打?不怕的石砸?脑子的进水?哟西,支那人都蠢蠢的干活!
歌声清洌,如此的动人心魄,以至于那些台湾兵都禁不住动起嘴唇跟着吟唱起“高山青”来了,脚步却都是停了下来,枪口都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
鸠山政和河野下正雄,一个是复仇之火在胸膛燃烧,一个是个船仓撞坏了脑子,丝毫没考虑后果。眼见这那些假勇士都在停步,都是怒骂起来,鸠山立即命令执法队,发射了一梭子弹,立即把后面几个停止脚步的台湾人射杀当地。鸠山怒吼道:“都给我冲,停步的,死啦列强啦的!”
台湾兵怒了,一个中尉对那少佐道:“蔡大哥,冲也是死!停也是死,他***,这小ri'běn也太欺负俺们了,我们反了吧!跟他们拚了!”那少佐犹豫起来,咬紧了嘴唇。
鸠山见假勇士还不肯冲锋,立即又喝令开枪,又把几个台湾人击倒在地,这一下彻底激怒了那少佐,他咬破嘴唇,低声骂道:“他***,小ri'běn,也太没把咱们当人了;
!老子跟他们拚了,弟兄们,是男儿的就跟我杀回去,跟那小ri'běn拚个死活!”那少佐又吩咐道:“先往上冲几步,再回头杀小ri'běn!各位兄弟,快点传下去。”
这队台湾人,都是乡里乡亲,平时就极为团结,那带头的少佐一发命令,立即便上传下达。他们都大吼着往上冲去……
鸠山和河野都是眯起了眼,心道:“支那人就是贱,不杀就不害怕,一杀就怕了,哟西……”
河野正雄还在傻乐着,那鸠山却感觉到了上面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头的捏,他立即警觉起来,刚要命令机枪手准备……却见那台湾兵,猛然止步回头,他们手中的各种武器竟然一齐朝着下面射了过来!鸠山的触觉再次救了他一次命,就在那弹雨间不容发之际,用最快的速度朝侧边翻滚,一下子便窜到了一块大石之后,那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屁股滑过,很烫很热,很不好受。
那河野正雄的脑子给船仓撞了一下,有点后遗症,反应比较迟钝,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僻里啪啦的,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空中飞舞,一时之间也不知中了多少愤怒的子弹!台湾兵一边射击着,一边呐喊着朝下冲去。
那些ri'běn兵猝不及防,一下了就给敲掉了四五十个,不过他们的反应也极为神速,回过气来之后,几十颗手雷便是扔了过来,只把冲下山来的台湾兵炸得血肉纷飞,死伤了一大片。这队日军可谓是波田重一军中最精锐的一部,也是波田重一仅存的百余亲卫,虽遭重创却并没慌乱的迹象。反而扔手雷的扔手雷,打枪的打枪,另有十几人还拚着命在两侧架设火力点。
背山而立,脚下细石遍地,地势不利,那少佐双眼通红,大喝道:“弟兄们,冲下去!”数百人不顾死伤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虽然给ri'běn兵射杀了不少,但还是成功地和那残余的近百个ri'běn兵短兵相接了。
双方激烈地撕杀起来。一时之间喊杀声连连,血洒肉抛,惨不忍睹。ri'běn兵恼恨台湾兵临阵变节,反戈一击。台湾兵要一雪一路来所受ri'běn兵的欺压的耻辱,双方可谓都是舍生忘死。台湾兵人多,但ri'běn兵素质远胜,双方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倒下的大多是台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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