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神情,甚至带着浅浅的伤。这不像他啊!她所认识的流云祈羽张狂藐视天下唯我独尊,他的眼里是苍生如蝼蚁的荒芜,是九州如泡沫的寂寥,哪里会有这样的情绪?
绾意有些难堪的移开脸颊,那本已经渐渐坚硬起来的心房却因着他的一个眼神而变得柔软,她知道自己心软了,可是满朝文武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流云帝无处不在的逼迫威胁下,她知道如果想要活,就只有一条路,一条彻底背离流云祈羽的路。
敛下眉梢,再抬起,眼中却是清冷一片。她盈盈转身,对着流云帝行了一礼,违着心意说道:“绾意拜见陛下,适才绾意身体不适,劳烦祈王殿下一路搀扶,绾意不甚感激,驸马去给绾意请太医,许是对宫里的路线不熟,迷了路,绾意在此向陛下告罪了!”
“无妨无妨!”流云帝赏识看着绾意,久违的笑意又回到脸上。
流云祈羽阴沉的一张脸,死死盯着绾意,不言不语,浓重的哀伤和失望被他深深的掩藏在心底,阴沉不定的开口:“爱妃真是说笑了,怎生和那些一样,说那些有的没的,身体不舒服的话就随本王回府休息吧!”
说罢,欲要上前拉着绾意的衣角,却被流云笙歌阻止。
“流云笙歌你是不是活腻了,本王的事儿你也想管!”狂乱的戾气在看到流云笙歌搀扶绾意的动作而升腾。
“十四弟,我只管该管之事,只管不平之事!”流云笙歌浅笑着松开绾意的手,对着语出恶言的流云祈羽和气一片。“这事既在这大殿之上说起,那便是国事。既然是国事,我流云笙歌身为一国太子当然得管,公主身份尊贵,若是在我流云的金銮大殿,吾皇和朝臣的眼皮底下受人欺负,说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流云!”
“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好个忧国忧民的太子,不过你流云的颜面与本王何干?”
“十四弟,我不跟你争辩,除非今日公主自愿同你离开,否则谁也不能违逆她的意愿!”
“若是本王非要带她离开呢?”
“那就从本太子的身体上踏过去!”此言一出,顿时鸦雀无声,绾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流云笙歌,这个从第一次见面便没有留下好印象的太子,她深知此人心机深沉,没有好处的事儿绝对不做,只是照目前的局势来看,流云笙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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