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看了一眼白薇又看了一眼颜华，终是什么都没有说的向着颜华行了一礼后离开了。直到素问走远了，颜华这才将目光转到凉亭外站着的白薇身上，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薇薇，忽然间你这是怎么了？都不像你了。”
“那么大人觉得什么样子才像我呢？没心没肺只会傻笑的样子？还是睁一眼闭一只眼装作不懂的样子？”白薇的语气提高了许多，说到最后竟是多了几丝愤然。
如果之前她还只是闹闹小脾气罢了，但是当她听到“素问”这个名字时，却是真的伤到了心。素问，素问，这个名字她怎么可能忘记呢，即使已经记不清楚她的模样，可是这个名字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
因为她第一次见到颜华时，便是颜华在天界向素问求婚。他说：“若是不喜欢你，又怎会救下你来。”
喜欢，在她出现的很久很久之前，颜华便已经喜欢素问了，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像素问求过亲。她现在甚至连斥责素问的立场都没有，因为不管怎么说，自己才是那个真正意义上的后来者。
“薇薇，别这个样子说话……”
白薇闻言忽然抬头笑了，只是笑容极为苦涩，她问：“颜华，这十天来你在哪里？”
“你也看到了，素问身子不好又受了伤，妖界她也没有个人亲近的人可以陪在身边……”
“所以你就陪了她整整十天是吗？没日没夜的守在她的床边，就怕她出一点事是吗？好，你担心她我也不说什么，但是你真的忙到连一句解释都不能给我的地步吗？”白薇直视着颜华的眼睛说道，她的声音很冷静，可是那双眸子里盛满的感情却是那般惊涛骇浪，“十天，整整十天，我都等着你给我一句解释，哪怕只是一句道歉也好，可是你没有来，甚至连个传话的小厮都没有派来，颜华，你真的理所当然的以为不管你做什么，我就该这样忍耐着、等待着，不管不问只要等着偶尔想起来的关心吗？”
白薇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颤抖，明明已经觉得各种委屈，却仍是骄傲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露出一丝软弱来。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颜华，终是连话都不愿意再说下去了，只能默默地转身就要离开。
“薇薇。”颜华见状终是反应了过来，慌忙从亭子里翻了出来，一把拽住了白薇的手道：“薇薇，我不知道你在烦躁什么，但是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
白薇回过头来直视着颜华的眼睛，她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话想问，可是却如何也开不了口，许久许久，白薇这才开口说了一句：“之于你来说，素问究竟算什么？”
似乎是没有想过白薇会问这样的问题，颜华一时间竟是愣住了。
“只是普通朋友么？”
“她……”
看着颜华那犹豫的模样，白薇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拂开了颜华抓着他的那只手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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