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便要拍卖此地用于房地产开发项目,规划要求的用途为商住两用,也就是说,留给金石玉的准备时间仅一个月的时间。金石玉认为我市正处于城市化进程的起步阶段,发展前景非常巨大,对于这么一块风水宝地,他信心满满,势在必得。于是,他通过人员的打探,找到了我家,一日傍晚,我公务缠身,回家较晚,王莹,哦,王莹是我老婆,也因多日在家,有些心闷,出去串门,还未回家。当时,家里只有我女儿一人在家。”
此时,老马打断了鲁玉的回忆,问了一句:“请问你女儿叫什么?”鲁玉顿时老泪横流,抽泣的回道:“我女儿---我女儿她叫鲁玉英。”说完将手一擂,狠狠的砸了下桌面,但听咔的一声,似有木板折裂之音,看那景象,仿佛有难言之恨在其女儿身上发生。樊淇与向展听了,容色一变,两颗心无端的揪到了一起。
鲁玉抽泣了一会,接着道:“我女儿去年二十二岁,和她妈妈一样,大眼小嘴丁勾鼻,再加上一身傲人的体型和雪白的皮肤,可谓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去年是她大学毕业的一年,在七月份便可拿到毕业证书了,当时来家是想找个公司边实习边等待毕业证书的下发,那日,金石玉来到我家,敲开了房门,见只有玉英一个人在家,便如头饿狼般直勾勾的看着我女儿。”
向展听了万分诧异,疑惑的问道:“鲁玉,你当时又不在场,是怎知道那小子用的是饿狼般的眼神?”众人听得这小子乱插嘴,个个满脸怨气的怒视着他,樊淇将手拢在嘴上,轻声的提醒道:“我说过了,沉默是金,沉默是金,你小子怎这么不长记性?给我住上你那张臭嘴,再乱插话,就给我滚出房去。”向展心里紧张,又无从应付,深深咽了口唾沫,以表示自己此刻心虚的一面。
“我每日每夜都在做噩梦,梦中皆是金石玉这小子肮脏的,龌龊的,丑陋的嘴脸,虽然我当时不在场,一样想得出那小子是如何色迷迷看着我女儿的。”说完举起双手又是一下重击,但听‘咔’的一声,面前的木板上明显显现出一道裂纹来。向展见鲁玉情绪如此激动,不禁更是怯生生的看了看在座的几位。见几人正专注的听着鲁玉讲案情经过,并没有做出啥不当的反应,便一颗巨石落下心来,顿时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