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河闪动着火般的粼光,跳动的火海上浮游着数不胜数的小舟与巨轮,一艘艘年轻的,老迈的,小巧的,巍峨的,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轮船,像一块块正在炽烤的肉块,散发着金钱的气息,播撒着幸福的味道。作为全国煤炭流通的枢纽港口,家里有艘船,便意味着生活有保障,当地的百姓将河中游动的轮船骄傲的誉为“致富战船”,微风拂面,清爽的河风阵阵捋动着额上的苍发,河岸边,芦苇荡漾着细小的腰肢摆来晃去,像一个个妖娆的妙龄美女,舞动着青春的活力。暮光揉动,沉沦的夕霞,幻化出万丈光芒,将悠悠的河,繁华的城,拢入她旖旎的红色怀抱。几位泛舟打渔的渔翁在西沉的暮色中熟练的撒网,拉网,生活,在他们洋溢的欢声笑语之中,播撒着一网又一网的硕果。不远的河道上,一架状如彩虹的酱红色大桥横跨运河两岸,这座钢筋混凝土支起的巨无霸,是樊淇升任市委书记之后的第一个大项目,也是很得民意的利民项目,这座桥的建成,让天堑变为通途,令人心得到了凝固。桥上南来北往的大车小车,像游动在道路血管内的血红蛋白,不断的输送着营养,为黄海的经济增添一分活力,让黄海市的人民生活更加多姿多彩。
“万里夕霞钓苍穹。”樊淇望着暮光下的魅景不禁吟风弄月的颂起诗来。江伟见书记开始作诗,不禁道了声“好”。向展余气未消,颇有看法的愤愤道:“你个小学没毕业的瞎孩子、文盲,懂个屁嘛?书记作诗有你插话的份吗?”“你小子说谁呢?谁文盲,谁小学没毕业。老子初二上完了才去当的兵,别以为你上个大学就了不起,没有我们这些当兵的保家卫国,你能安安稳稳的念书高升?”向展见越扯越远,便话题反转,赌气的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解释,这段诗句到底好在哪里?”江伟不紧不慢的干咳了两声,可咳完之后,倒忘了诗句的内容,有些纠结的问樊淇:“书记,你那句诗是怎么说的来?”“哦,万里夕霞钓苍穹。”“恩,这个‘钓’字用得好。”向展见江伟蒙到了点上,颇显意外的急着跟道:“好在哪里?”可江伟又怎能知道好在哪里,倒是觉得念将起来甚是不通,反复吟诵数遍,似乎恍然大悟的惊道:“好一个‘钓’字啊。”可再一思吟,又甚觉不妥的低声辩道“不对啊,苍穹是天空的意思,你说在天空上钓夕霞可以,夕霞钓苍穹?晕!这不黑白颠倒了吗?”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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