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鸡犬不宁,鸡飞狗跳的,将冯仁青价值连城的宝贝玉佩都盗走了,损失可是不可估量啊!”老者道:“谁说不是呢?这下可有的瞧喽,哈哈哈!”年轻人疑惑道:“老先生何以见得呢?”老者道:“这奉天城中何人最大,何人最有权力。”年轻人信口说来道:“当然是奉系军阀张作霖张大帅喽。”老者又道:“那张大帅与那冯仁青相比较呢?”年轻人自信满满道:“此二人不可同日而语,即便如此那冯仁青冯老爷可是个大财主啊!”老者笑道:“那就对喽。”年轻人仍然不解,问道:“老先生这是为何啊!”老者道:“今夕过罢,明日便是张大帅长子张学良成亲之日,如此重大的日子,这佛爷来奉天城行盗,逆风而行之,岂有逃脱之理。”年轻人道:“可是听说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人今天都有足够的银子买吃买喝,衣食皆温饱,都哭天喊地的喊着感谢飞鱼先生。”老者道:“盗亦有道,劫富济贫,这飞鱼先生可谓一代盗侠,真乃乱世之豪杰。”年轻人道:“是啊!是啊!昨夜之事,现在已是满城风雨,可想如此之事那张大帅定然已知。可是为何却不见有所动静。通缉告示上也无大印,真是奇怪。”老者道:“老朽知其张大帅素来嫉恨仇视胡匪,而冯仁青与胡匪关系甚密,就算知道那又如何!”年轻人道:“如此说来,这告示不像是张大帅发布的,那会是谁呢?”老者道:“官绅之事,其中玄机不知也罢,不知也罢啊!”说罢走进自己的鞋店中。只留下那年轻人一人闲于门外,深深的思索。
冯府大院,随着昨夜被盗之事,加强了守卫,此时戒备森严。冯仁青正躺在摇椅上被四五个丫鬟服侍着,揉腿,按肩,虽然昨夜被盗,钱对于冯仁青来说只是冰山一角,但是唯一重要的是,一封密信也被盗了。冯仁青满是心事,心中越想越烦闷,随手打了众丫鬟,丫鬟众惊,四散逃散。就在此时下人通报有个日本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