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路朝着西南开着,由于车窗的玻璃加了一层特殊的材质,外边看不见里边,里边也看不见外边,但也没有封死,因为杜萧还能依稀地看到外边打进来的亮光,和囚车里边那些带着惆怅、彷徨、激动等百感交集的眼神。
车从高速下到了低速,然后又进入了颠簸的山道中,车里的人都牢牢抓着头上放的把手,骂声连成一片,出乎杜萧意料的是那个中尉没有何止,而是朝后边看了看,嘴上挂着坏坏的笑容。
一直行了3个多小时,车方才终于停了下来,“啪!”押送车的后门被打开了,在寒风的陪同下,一道眯眼的阳光照亮的车内,所以的犯人不禁一起皱眉。
“下来,都下来,到地方了!”杜萧在最外,第一个从车上跳了下来,眼前的场景把他震惊了。
杜萧知道这里是皋陶之狱,因为连泥土都散发着熟悉的味道,还有城墙上站岗的灰白军衣的兵哥哥们。让他震惊的是,他在皋陶之狱生活了十七、八年,一直都是在里边向着外边看,只是听说皋陶之狱建的多么宏伟,从来没有亲自在外边看过,他从来不相信自己没有亲眼看到过的东西,因为有一个词是这样的,它叫眼见为实。
这座黑黝黝的古牢,坐北朝南,纵横东西,宛如一座古老的城池,每块砌成墙的两平米的长方形黑石,整齐地垒着、穿插着那高耸的城墙之中,两块黑石的缝隙很小,虽然不像那种传说中的夸张,连刀片都不可能cha进去的,但是也不严谨,没有太大的缝隙,有的只是一股苍茫的岁月痕迹,仿佛是那经过风雨摇曳的老者,屹立在那里,这世间已经没有能让他感到吃惊的事情了,他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沉寂着!
杜萧关注的这些,而其他人则是傻呆地看着那扇大门,其大门高过三丈,门头是一只独角的灵兽脑袋,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双目明亮有神,额上通常长一角,怒目圆睁,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发现奸邪的官员,就用角把他触倒,然后吃下肚子,其实他就是獬豸,大门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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