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萧的牢房中,刺眼的钨丝灯摇曳着,虽然夜已深了,长辈们已经回到各自的牢房睡觉了,毕竟岁月不饶人,他们已经熬不起了。此刻房间中除了杜萧和还在昏迷的皎月之外,还有杜萧的三个铁兄弟——肖天、闫羽、吴云,还有就是地上的一对中年夫妇的尸体,淡淡地血腥味飘荡在房间内,这一男一女正式皎夜夫妇,二人身上的血液已经凝固,成了红褐色,看样子死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杜萧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看着床上更加憔悴的女子,目光有些呆痴,但是大脑飞快地转着,想着最近发生的几件大小事情,其中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闫羽这个小烟鬼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支香烟,自顾地“噴噴”吸了两口,看了一眼杜萧,正想说什么,看见小木桌对面肖天那冰冷的眼神时,便生生地随着一口烟,咽回了肚子。
闫羽这个毛病大概是遗传自己老爸的,要问闫赖子最害怕的人是谁,当然不是杜龙,他对老狱头杜龙那是尊敬,可对肖天的父亲肖冰,那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至于害怕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闫赖子现在看见肖冰的脸色不对,都不敢乱说话。
满身酒气的吴云,则是端着一杯清水,一小口一小口地斟酌着,就像是在品尝佳酿一般,他没有理会肖天的眼神,打破了这许久的宁静,“头儿,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像其他三所监狱艹他玛的都是冲着咱们黄狱来的!”
这一句话把杜萧思维拉回这间小牢房中,杜萧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过了一小会儿说道:“目前的形式已经很明朗了,说白了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我在十岁时候就有能力,独自干掉了伟哥那些人,去年我坐上了狱头,看来他们是担心明年的狱王之战不能战胜我,所以趁着我的伤没有好利索,这才一次次的向我挑衅,不想让我有喘气养伤的机会,我想接下来应该就是天狱那些人了!”
闫羽大大地吸了一口最后的烟屁股,随手丢在了地上踩灭之后,他终于憋不住了,抬起头说道:“头儿,你的伤势还没有好利索,频繁地动手不仅伤好不了,而且以后说不定会落下什么病根,看来的想个对策,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垮的!”
肖天也张开了他那张千年的冰封之口,慢慢地说道:“头儿,我看我们最近一阵告诉咱们的人,不要没事乱走动,或许这样可以少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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