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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倒在地上,他已经是不省人事了。
这些声音,他无法听见。
只有房间之中的‘床’下,一个幼小的身影瑟缩着,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她的眼中满是仇恨,但是却只是无声无息地趴着,似乎是熟睡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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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梅庄。
漆黑的地牢之中回‘荡’着粼粼的‘波’光,地牢建在西湖之下,通过了古人诡异的技术,从这里可以看到西湖的湖水。
任我行全身戴着镣铐,被锁在这里。
镣铐从他的四肢上延伸到四壁,粗壮得吓人。
四壁上各有几个小孔,水光就是从小孔之中溢出的。
任我行静静地盘坐着,没有丝毫的挣扎,似是知道自己无法挣脱镣铐,又似是知道挣脱镣铐的后果。
其实以他的武功,想要挣脱并不困难,只需把镣铐从墙上连根拔起即可。
但是,墙外就是西湖的湖底,强大的水压与幽深的湖底。
任我行实在无法带着镣铐从湖底逃脱,所以他放弃了。
东方白到底还是饶了他的‘性’命,没有废去他一身‘性’命相修的功力。
这里没有其他人,送饭的人每天只来两趟,即使是来送饭的也是一言不发。
似乎是专‘门’找了个哑巴做这样的差事。
饭菜自然也是粗陋,任我行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还能奢求吃山珍海味么?
没有光亮,没有人语,更加的没有熏香。
这里只有稻草的腐朽气息,还有狭隘的黑暗。
漆黑的地牢之中,运转内息就成了任我行唯一可以用作娱乐的事情。
世间之事,就是这般的报应不爽。
想任我行当位之时,是何等的不可一世,而至于落难,却是这般的凄凉。
地牢之中,耗尽了此生的繁华的任我行只能接受黑暗的死寂。
在这样的黑暗之中,他将用余生的苟延残喘赎去自己犯下的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