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伴读二殿下数年之久,福来公公对公公的怨言我还是听过的。”
“这个奴才,他……”赵福张口就要骂,想起是在罗维面前,又忍住了。
罗维笑道:“赵公公,二殿下这人是有大志的,福公公日后会怎样,我们谁都说不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公公要留意啊。”
赵福的眼角抽动了几下,能坐长明殿总管这个位置的人,一定不会是个傻瓜,“公子说的是,”他一边手脚麻利地伺候着罗维,一边低声说道:“奴才受教了。”柳妃演得这出戏,赵福也是知道内幕的,他明白罗维的意思。如果福来这只犬跟着他的主子升了天,那他赵福就只能下地狱了。
兴武帝这一夜宿在了皇后的凤仪殿,第二夜就宿在了柳妃的娥英殿。柳妃流产之事,从此宫内宫外无人敢再言及。
尚喜又跑来见了罗维一次,此时他对罗维是心悦诚服。
“好好伺候娘娘,”罗维交待尚喜:“我姑姑原来怎么过日子,现在就怎么过日子。”
“那柳妃娘娘哪里?”
“她若来凤仪殿那就照常接待,只是告诉娘娘,不要再提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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