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痛。
楚太医很快又被叫了来。
司马清沙看到了楚太医,便问道:“他这究竟是什么病?是朕弄断了他的肠子?”
楚太医哭笑不得,这怎么还能将肠子弄断呢?肠子断了,罗维还如何活?
司马清沙说着看一眼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罗维,一阵心烦,不等楚太医回话,又指着罗维道:“若是肠子断了,朕不如就索性再用你一回,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罗维,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处?连下面都坏了,只剩一张脸给人看吗?”
罗维仍是死人一般躺着不动。
楚太医却不能置信地看向了司马清沙,他跟随司马清沙多年,可以说是看着这位青年君主长大的,楚太医还是第一次听到司马清沙口出秽言辱人。
“你看朕做什么?”司马清沙却浑不觉自己的话有问题,对楚太医道:“快看看他是不是肠子断了。”
楚太医当着司马清沙的面,将罗维的下衣褪下,一边察看罗维的伤处,一边对司马清沙道:“陛下,锦王爷还不能走动,这是伤口又裂,与腹肠没有关系。”
司马清沙看罗维的双腿被楚太医推弯起张开,如同一个临盆的妇人一般躺着,身下一片血红,终于是不忍心了。“他,他什么时候能好?”放轻了声音,司马清沙问楚太医道。
“王爷的身子本就不好,”楚太医实话实说道:“伤口长得比一般人要慢,臣也说不准。”
“他的身子会残吗?”
“王爷伤好之后,行走就能自如了。”
“朕不是问他走路,”司马清沙道。
楚太医感觉到手下的罗维抖了一下。
司马清沙看楚太医像是不明白他的话,就一指罗维的身下,道:“他那里残了?”
楚太医尴尬道:“长好了就没事了。”
司马清沙掉门而去。
“王爷忍一下,”楚太医对罗维道:“我要将没用处的痂揭下来。”
罗维紧闭了双眼,他曾经可以熬过十年的岁月,这一次也一样可以。一年,罗维对自己道,只是一年而已,司马清沙再辱他,也不会胜过那十年间,自己受过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