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31
“小七无需担扰,你父王好多了,只是还未痊愈,需要再将养些日子才能回来,近来母亲也很忙,不能监督你的学业,可你也不能荒废了,可知道?”
“知道,母亲,小七不会荒废学业的,”陶予笑道,欲把昭阳从秦末怀中接过来,谁知昭阳这回却不理他,只把小脸埋在秦末的怀中,一双精灵般的大眼,却偷偷瞄着陶予,显得十分犹豫。
“母亲,妹妹这是怎么了?”陶予奇道。
秦末暗叹口气,笑道:“没事,大概几天没有见到我,有些不安吧。小七,母亲还需离家些日子,你要听你师父的话,还在,帮母亲照顾好妹妹,好不好?母亲不在,家中可只有你一个男子汉了哦。”
陶予有些诧异,秦末极少用这种把他当孩子般温柔的语气与他说话。
“母亲放心,小七定会照顾好妹妹的。”想了一下,又问道,“母亲,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用“又”字,自萧策遇刺起,自己忙于各种事情,对他的关心确实少了许多,想着,又有些内疚,便柔声道:“你父王不在,很多事情只能由母亲来处理,等过了这段就好了。你不用担心,只管好好读书练武,知道吗?”
“是,小七知道。”
秦末原还想再叮嘱几句,想了想,为免孩子担忧,还是算了。便叫了雪草儿领着小七去洗漱,又让丫鬟们传了晚膳。
平日昭阳睡的并不晚,可今晚却瞪着双大眼睛,一直看着秦末,稍一离了她的视线,便撇了嘴哭,弄的秦末又是不舍,又是心酸,想着这样的小人儿,已懂得离别之苦,只得亲自把她抱入内室,直哄得她眼了,这才与烟雨等人交待了几句,趁着夜色,离了王府。
城守府中,王行简正在书房中不停的踱着八字步,显得忧心重重。
夜色已深,可他却睡不着,他虽为地方官数年,可在京中也不是全然没有关系,近来各种传闻沸沸洋洋,可偏偏这样关健的时候,秦王爷却遇刺重伤,不得不在北羌养伤。
他本就是在京中没有什么根基的人,如今又被贴上了秦王的标鉴,徜若在这次的争储之战中,秦王失利,那么他以后的日子也必然不好过,最重要的是,他在幽州多年经营,好不容易在秦王的治下,把个幽城打理的百姓安居,政事清明,一旦朝堂动乱,边关更不会稳,那么他这些年的经营,必将毁于一旦,一个不好,只怕幽州波及不说,他项上这颗人头,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叫他怎能不担忧焦虑。
“王大人。”
一声清冽的叫声在身后响起。
王行简一惊,回过头去,就见身后两步处,站着一位身材硕长的男子,五官绝美,却气质清冷,虽只着了一套平常之极的青布衣衫,头发至顶挽起,用一支黑桃木簪束着,却自有一股光华之气。
如此眼熟,可又一时想不起是谁。
“阁下到底是谁?竟敢夜闯城守府,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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