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06
“娘娘,可是渴了?”千蝶披着衣衫,持灯入了门。
崔青争已瞭了帘子,自床上坐了起来。待千蝶放下油灯,方招了她至床沿上坐了,附耳轻声道:“那锦盒里的药埋了,另换上一份养胎的药物,再想办法送给春棋,务几要问清春棋当如何行事,再把不能叫王妃生下公子的原因告诉她,就说,若是王妃生下儿子,便是皇长孙,那么王爷必定会被圣上立为太子的。”
如此,其它几位争来争去便是白费心机了?
“可是,娘娘,那春只怕不肯信的,您是王爷的妃子,怎会帮着别人算计王爷?”
“那就相办法让她信。府里有心之人,只怕都知道我与王妃面和心不和,你只要暗示这件事,是我拿的主意便行。因忌而生恨,这种事情,哪个高门大院中没有?那春棋自然是懂的。”
千蝶虽不明白崔青争为何空然换了主意,心中却是欢喜的,这样一来,那春棋成与不成,都对王妃娘娘无害,小公子也能安然生下了,便开心笑道:“是,奴婢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再不济,奴婢在这院里还有几分人脉,就是东院里,也有丫鬟与奴婢交好,奴婢会想办法让那春棋被当场拿住,这样,老爷以后也会不怪娘娘您办事不力的。”
崔青争一笑:“仔细了,别留下破绽就行。”
“娘娘就放心吧。”
说完事情,崔青争便让千蝶去外间守着。放下心思,一夜好眠。
这件事情,千蝶自然不敢假他人之手,可她只是寻常丫鬟,自没有那飞檐走壁的本领,便叫了一个信得过的暗卫过来,如此这般说了,只没说那药物已被换过,那暗卫果然第二天晚,便寻了机会,去了被关在后罩房里的小棋,让那暗卫奇怪的是,那春棋虽说被关着,也不过是不能出入房间而已,并无人特别把守,也省了他许多事情。
春棋接了锦盒,锦盒之内,也不过手指大上的一个瓷罐,把那瓷罐纳入袖中,锦盒自是叫那暗卫带回。也不说话,只听了那暗卫的吩咐,便让他走了。
崔青争听说春棋只收了药物,并没说什么,也只是一笑。东西既然收下,那便是她答应了这件事情,便命令暗卫,不许再轻入东院,只暗中仔细盯着那边的动静便可。
谁知近十天过去了,眼看着秦末产期临近,也不见春棋有何动静,不免暗暗着急。
可是,急也没有。
东院之中一向守卫森严,秦末有孕以来,更是处处小心,春棋不过是个被关押的丫鬟,确实也难寻机会。崔青争想着,不免有些后悔,当初也许应该花点心思另想个更稳当的办法的。
只是那丫鬟既然收下药物,想必是也有些把握,不如再等两天看看。
谁知第二天夜间,便听到东院中吵嚷的声音。
得手了?
那阵吵嚷声很快熄了下去。
千蝶也被惊醒,自外面的榻上起身,绕过四君子雕花屏风入了内室:“娘娘?”
崔青争也坐了起来,披着薄薄的杨妃色蜀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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