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左相一定会支持王爷的。不过我觉得,就相左相支持你,于你而言,也是与虎谋皮,从他的行事来看,只怕不仅是扶你上位那么简单。这一点,王爷心中也有数。可你却不能仅因这一点,就完全放弃对他的拉笼。否则,岂非前功尽弃?”
所谓前功,便是指他娶崔青争这件事情了。
萧策便道:“那阿末觉得,我该如何?”
“有一句话,王爷自当听过,取其精华而弃其糟粕,虽不太确切,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不管他怎么想,但他身为大萧首相,自有他无人可比的某些长处和能量可以运用。你只管利用他便是了。至于那些小动作,与虎谋皮又如何?再猛的虎,也有可以收拾他的人。王爷若能捏其寸,便不怕他能反到哪里去。”
富贵自古险中求,这世上哪有不冒风险,就能得利的事情。
萧策一笑:“末儿说的对,倒是我多想了。”
秦末见他放开心思,才又笑问:“燕王叔和左相大人的生意,你具体如何处置?”
“这事,让齐沥去烦。我烦什么?”萧策笑道,“再说,榷场的实务,是野利阿达管着。他总有办法去处理。”
齐沥可是显亲王萧政的人,萧政在明白了燕王的用心之后,又岂会在断了他江南的财路,轻易就给他在漠北生财的机会。就算齐沥没什么表示,榷场可是控制在野利阿达的手中,以他与东越多年交易打下的关系,想让燕王爷吃点亏,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何况,大萧的商队,在北魏都能出事,在东越怎么就出不了事?东越虽看起来弱,却不会象现在的北魏那么好说话。
这家伙,刚看起来那么生气,原来并非没有对策,不过是感觉到了被背叛的失望而愤怒罢了。
萧策已至椅上起了身,依着她在榻上坐了下来,把她轻轻拥在怀中:“下个月,便该生了吧?”
“应该是十月中旬。”秦末听他说到孩子,也柔声答道。
萧策一边轻轻抚着她的肚子,一边笑道:“也不是男孩还是女孩,若是女孩,定要象你一般漂亮聪惠。”
其它就是女孩,长的象他也不差。
秦末笑了笑,问道:“现在快入秋了,各处城防的工程可都结束了?再过一月,只怕就开始天寒地冻的,那时候再施工程,定然会受影响,质量上要打许多折扣,不如这些日子,趁着天气晴好,你亲自去看看的好。这不是玩笑的事情。”
“你以为我前一段每天忙的不着家是为什么?全都亲自查过了,这种事情,又是我亲自盯着的,没有人敢打马虎,便是阿达那边,也都与他协商好,由拓拔宏负责,各处派遣了城外驻守的骑兵队,每城一千多人,因怕你费心,所以才未与你细说。”
秦末见他按排的妥当,也就不再多问,只说起上官青云年后开春要去东越的事情。
“怎么会想起去东越?”
“我哪里知道?说是从前与叔祖在那里待过几年,如今想过去看看。虽说以叔父的作派,突然想起要去转转,也并非不可能,可我总觉得他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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