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21
口中却正色道:“也没什么,晚上齐沥说北魏来的使团中,有几个似乎与那特使不太对盘,我想着应该是北魏帝的侄子岐山王的人,所以让济沥与那几人多亲近亲近。”
亲近是什么意思?
秦末略一思索,已明白萧策的意思。
有时候,什么话都说,什么态都不表,只若有若无的亲近疏过多,便能叫人联想很多。
齐沥是市令长史,是个经济官,非关政治,他的态度说明不了什么。
可他与岐王的人亲近,不管是北魏帝,还是岐王,都难免多想。
北魏国如今外忧内患,正是政治上最敏感的时候。北魏帝未免草木皆兵,而岐王,既然能在这个时候和北魏帝暗中作对,不能说他不是一个被权欲蒙了双眼的人,这样的人,用欲望来控制他,比什么都有效。
你甚至不必给他明确的利益,只要挑动他那颗充满欲望的心便成。
秦末孕期,烟雨有意无意间的紧张,萧策自然不敢有所作为,两人也不过说了一息话,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空晴丽,万里无云,连风都暖如三月江南。
萧策陪着用了早膳,便去府衙。秦末便想着出去走走,想着陶予也足有半月认真刻苦的习艺念书,有心带他一起出去散心,便叫了雪草儿:“去园中看看小七,若是愿意,让他陪我一起去街上转转。”
雪草儿负责小七的饮食起居,因如画忙于外面的事情,秦末又不愿意再寻合适的丫鬟,觉得人尽够用了,因此雪草儿白天时,便在秦末屋里当差。
听了秦末的话,想着如果小七出去,娘娘定也会让她一起跟着,便欢欢喜喜的去了。
等小七换了外出的衣衫入屋,秦末也刚收拾好。正要出门,就见烟雨惶惶然跑了进来,秦末大惊,忙问:“出了什么事?”
话一出口,烟雨已瞒眼泪水,叫了声:“娘娘……”
虽是哽咽,语气中却都是欣喜。
秦末这才松了口气:“到底怎么了?”
心下却是纳闷,是什么事,能让这泰山崩顶也面不改色的姑娘,变成这个样子。
“娘娘,师父来了。正陪着王爷在书房里说话。”
上官叔父?
“小七,随母亲一起去看看你师祖爷爷。”
陶予当初那么爽快的认了义父义母,便是为着这位师祖爷爷,见秦末叫他,一径儿跑到她身边,却是不忘挽着秦末,道:“母亲,小七陪您一起去,只是您再心急,好歹走慢些儿,要顾着肚子里的弟弟。”
见他懂事,烟雨欣慰的舒了口气。
三人一道去了前院。正了花厅的门,就见上官叔父在上,萧策以王爷之尊,也不过坐在下手。
他老人家还是从前的样子,蓝衣绸袍,风骨如仙,只脸上带着风尘,应是连日赶路的原因。
自那年她嫁给萧策后,父亲离她而去,她虽不说,拧着恨他怨他的样子,心中又怎可能不思念?那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啊。就是上官叔父,也一别四年,今日才得见。
秦末站在门口,泪眼婆娑,哽咽着叫了一声:“叔父。”
上官青云看见她,也是一怔神。听她带着无限委曲的口气唤自己,心中也是一酸,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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