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这丫头素来喜怒不形于色,这样的表情真是平生所见,忙道:“怎么了?”
“娘娘……”烟雨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是好,索性不答,换了左手,重又静心把了片刻,这才犹疑道,“娘娘,您似乎是有喜了。”
有喜,这是什么意思?秦末一时都未会过意来。
就听烟雨叫了如画进来:“这一向娘娘的饮食起居,都是你打点的,娘娘的月事,可是过了天数?”
因着年节一忙,倒是真把这事儿给忘了,如画见问,不敢大意,仔细想了一番,才道:“今儿初十,日子应是腊月二十,这都已经过了整二十天了。都是奴婢该死,一忙,便忘了这事儿。”
按理也不怪她,之前她一直忙着帮阿悦打理娘娘的产业,也就是新年了,才回府里忙着照顾秦末。
烟雨听了,向看秦末,却见她两眼发直,尚未回过神来。
不由有些好笑。从前千军万马,她都淡然处之,还真是没见过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
“娘娘,”烟雨唤了她一声,“看脉象,您是有了身孕了,因日子太短,奴婢也不敢确定。不过,奴婢刚问了如画,你的月事也过了有二十天了,想来应是有孕了。”
“真……的?”
她有身孕了?有了和萧策的孩子?
可这半年来,几乎天天吃药,那这孩子会不会有问题?再说,她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呢?如果萧策知道了,会不会高兴?不,不,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吃了半年的药,对不会对胎儿有影响?
“这孩子会不会有什么事?我喝了半年的药……”
烟雨忙伸出安抚道:“娘娘放心,不会有事的。”
早在三个月前,她就停了避孕的药方,之后用的药,也大多是温补的,对身体无害。所以若是真的怀了孩子,也是无防。
秦末到底有些不安。还要说话,烟雨已让如画去请萧策:“快去前院和王爷禀造一声,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