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多取些爆竹,都让小七来燃,义父在一边看着如何?”
萧策这会儿正高兴着,又想着新年,让他放松一回又何妨,自是应了。却是一直把他抱到前院,不说别人,就是严谨看了,都大吃一惊。心道今儿这是怎么了?忙上前接了陶予下来。陶予尚还有些念念不舍,从前父亲忙,别说这样抱着他一路,就是见面,也极难得。心中对萧策,敬服多外,又多了一点难言的亲近。
萧策放下陶予,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的手臂,笑骂道:“这小子看着精瘦,一身肉倒也不少。”又转头对严谨道,“多取些爆竹来,让这小子放个尽兴。”
正说着话,就见一身簇新素衣的周余意阔步而来,给萧策行了礼,笑道:“王爷早,倒是小人起的迟了。”
萧策一边挥手让严谨去了,一边笑回:“这小子闹着要燃爆竹,怕他在后院吵着他义母,就带他来了前院。”
就见春歌匆匆跑来,又对春歌道:“去看看公子有没有起身,去把他请来,今儿早膳,就在前院用了。”
待春歌去了,已有内侍取了爆竹和火折来,周余意还有些不放心,却被萧策请到了一边,看着陶予对他笑道:“随他玩去,一年里能叫他尽兴玩闹的,也就这几天,再说不过几个爆竹而已,他学了这半年的武,若是这点玩意都应付不了,就是我这当义父的失职了。再说你我站边上呢。”
周余意便不好再言,两人一边闲话,一边看着陶予左跳右蹦的闹腾,正被爆竹声炒的没法儿再说话,就见陶未在春歌的引领下,施然而至。
相互道了新年吉祥,萧策让春歌在外看着陶予,三人便被严谨请到了厅中。
春歌见人一去,也正是孩子心性的时候,哪里还忍得住,上前便与陶予连手而燃,又有些小内侍看的眼热,被陶予纷纷引了过来,平日里在王府中当差,又是内侍的身份,严谨管的极严,哪个也不敢大声说话,心知这会儿严总管必不会管,便放开胆子敞开了怀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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