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是紫笋,记得备好了。”
说完,又似想起什么来:“算了,紫笋新出的喝才好,还是换上祁红吧,这天气,喝着刚刚好。”
水莲性子活泼,便笑着答道:“姐姐放心,公子最爱什么茶,我最是知道,错不了。”
碧芙还想再交待,被如画笑着拉住:“姐姐还是快些准备银碳火和被褥去吧,这个时辰了,公子不会在正院中久呆,也许一会儿就回来呢。”
碧芙笑着拍了拍头,抱歉道:“看我,忙晕了头了。”
如画心中暗笑,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碧芙和菡萏便一边问着如画公子的情况,一边和菡萏不停手的收拾。
东院的正屋中,秦末笑亲自着给陶未揣了茶:“怎么一去便是半年,一点音信都没有?”
她极担心,可这样的担心,却是和谁也说不着,生生按在心中。
“前一段发生了点事,不方便传信过来。等能传信了,我想着也快元旦新春了,便索性自己回来一趟。”
虽是说的如此轻松,可秦末却知道,若不是惊心动魄的生死难关,予陶未而言,又怎可能连封信都不方便传出?
可是他不主动说的话,她从来不去问。
两人一时默了下来。陶未仔细看了她一眼,喝了口香茶,极惬意的叹了口气,又把秦末惹笑:“京中名公子,漠北名将军,什么时候为一杯茶便幸福的直叹气了?”
陶未见她笑了,把已到嘴边的那句“你这些天可好”给咽了下去。
这样的笑,有如云开月出,已有几年未曾看到?
也许,只有北漠,才是正真适合她的地方吧。又也许,当初和父亲决定把她嫁给阿策,其实并没有做错?
他喜欢她笑的如月朗风明的样子。那些虽生如死的日子,在这星光般璀璨的笑容下,仿佛都是值得的。
想着,便有另一张精致美丽的脸跳进脑海之中。
陶未怔愣住,是说,还是不说?
“阿未,你回来了?”
秦末和陶未转过头去,萧策已绕过通往内室的屏风转了出来。一身轻绔的白色中衣,慵懒的挂在挺拨的身上,带着异样的神采,看着陶未的眼中全是惊喜。
陶未自椅子上站起,几步走上前去。萧策几拳落在他肩上。陶未却未呼痛,只含笑看着他。
秦末也在那里笑着。
等两人坐定,秦末才问萧策道:“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这么快便醒了?”
他半梦半醒之间,伸出却捞了个空,一时惊醒,隐约听到她在说话,索性起了身,这才知是陶未回来,一时出顾不得套上外衫,转至内室转了出来。
秦末怕他冷,留了两个男人说话,自己却去了内室帮萧策拿绵袍。
“出了什么事?”见秦末进去,萧策低声问道。
“在江南的时候,遇上赵王的人,我受了伤中了毒。前些日子才好。不过,江南路那边,我已为你平了道。”陶未言简意赅,个中隐情太多,一时也说不清楚,倒不如明日单独面对他时再讲清楚。
不过只这几句,萧策已极满意,虽然有心再问,又怕秦末听到他受伤到现在才痊愈的事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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