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小丫鬟叫人杀了,王爷却把自己请来,齐沥有些莫名其妙,看了一眼萧策。
萧策便道:“杀手已经抓到,却是齐长史府上的小妾庄姨娘贴身的丫鬟,叫春棋的。现人已被关在王妃的院中,因是齐长史府上的人,故而把齐长史叫来,看看这事儿,怎么处理的好。”
春棋?
那丫鬟因长相极是出众,庄姨娘又是他最得宠的一房姨娘,平常在她院子里歇着的时候多,因此对这丫鬟倒是有些印象,不过一个柔柔弱弱有些寡言的小姑娘罢了,说她杀人,齐沥实在难以置信。
“是不是有些误会?”
话一出口,他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么一说,岂不是在表示要么王府上的人脑壳坏了,寻一个丫鬟的麻烦?若非如此,便是他怀疑萧策故意在整他?
果然,萧策原本还挂着笑的脸,便变得淡淡的。
“下官不是那意思,实在是这事有些匪夷所思,让下官始料未及。”齐沥忙作了个辑,“失礼之处,还望王爷王妃不要见怪。”
此人倒是能屈能伸。秦末见状,知道萧策不打算再开口,便接了话道:“齐长史也不必着急,不说齐长史意外,竟连我和王爷也没有想到。不过,人确实是被拿到了,那丫头对杀人的事情,亦没有否认,但确也没有供出谁是她背后的主使之人。无论如何,那丫头与我府中被杀的那个丫鬟本是素不相识之人,并无仇恨,无端行刺杀之事,总有个理由不是?因此才请齐长史来商量一下。”
秦末便把春棋如何杀人,又如何被发现,如何被抓的事情,只除了是被烟雨所捉,一一如齐沥说了。
又道:“既是找齐长史来商议,便是王爷与我,都相信那春棋与长史无关,不过事情却不简单,还望齐长史若是知道什么情况,能直言相告。”
这件事情,齐沥确实是一无所知。
又深悔不该前两日那庄氏为着虚荣,缠着他要来王府中长长世面,结交些北漠重要官员家眷时,因念着她千娇百媚,不忍拒绝,一时心软就应了。
可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
见秦末如此说,心中也算暂定,想了片刻,这才道:“若说这件事,实在蹊跷,下官也是一头雾水,不过人既已被抓住,如若方便,还请娘娘把人提来,让下官问上一问。”
这自然不难。
春末吩咐了烟雨一声,不过片刻,那春棋已被提到西厢之中。
人虽被提来,自然也是问不出什么来。齐沥无法,人他自然带不走,否则就是死人,他也能让她开了口。想了一下,只得道:“还请王爷与娘娘容下官点时间去查,若是王爷与王妃不介意,这丫头便先留在王府内,严加看守。不出十日,下官一定会把实情禀与王爷与娘娘。至于那被杀的丫鬟,若是还有家人在,下官愿能对其家人给予赔偿。”
“就照齐长史说的办吧。”萧策挥了挥手,“至于那丫鬟,我听王妃说,并无家人……”
又简单的把小棋事情提了提。
齐沥听完,眼睛一亮,心中已有眉目,只等回去后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