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宠的女儿成了侧室,哪怕那男子玉质龙璋,她也不愿意。堂堂左相家的千金,要什么样优秀的男子又寻不到?
何况自己的女儿,论相貌,论才情,便算是放在王室公主中,也是出类拨翠,叫人如何舍得?
她不是不理解自己的母亲。
可她不是母亲。
她永远不会象母亲一样,对着那一院的燕燕翠翠们扬着笑脸,却在背后独自神伤。
女将军又如何?
人人都道他们是天作之合又如何?
她是父亲最宠的女儿,父亲从小便把她当作男子养。她的美貌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她自信她的智谋同样一点不逊于那个武人之女。
她所缺少的,不过是那武人之女的运气而已。
如果这运气,她也有了,叫她如何能为母亲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就放弃垂手可得的幸福?
她相信,情之所致,金石为开。只要她能站在他身边,她相信他之待她,亦会如她之待他。
可叫她没有料到的是,入王府的第二日,当她看到那个红衣华服的女子,她的心便沉了下去。
那是不一样的美。
同萧策一般明亮的灿若繁星的眼,清清冷冷的笑。身姿有如玉松一般站在那里,光华夺目。叫人无法逼视。
显得她一身的珠玉锦袍,都失色可笑。
那是第一次,她在一个女子身上,看到一种她从前全然没有见过,甚至全然没有想过的美。
可叫她欣喜的是,她在面前的女人那看起来淡漠疏离的笑容中,捕捉到了一丝疼痛。
那种疼痛,是她所熟悉的。
带着青蒜般的辛辣的疼痛。
她便如春花初放般笑了。她还有胜算。父亲教会她的所有东西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只要你的敌人有弱点,你就有取胜的可能。
这个女子,原来并非她料想的那般,只是个嗜血冷绝的人,原来她也是有感情的,原来她也会受伤害,原来她和她一样,会痛。
她原以为她有足够的时间,去俘获萧策的心。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进府不过几日,萧策便被萧帝一纸诏书,派到了漠北。这一别,便是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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