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26
萧策只是含笑而视,王行简却是回了一辑,郎声笑道:“齐长史太过客气,如今你与行简为的都是北漠百姓的富足安康,况你不过半年,便为我大萧创了这么惊人的赋税,又岂是我一个小小的城守可比?若说要谢,也当是我为北漠的百姓好生谢你才对,幽州及北漠各城如今的景象,离不开齐长史你的功劳。此次王爷也特地与我说了,税赋银两送京入库时,定也会修上文书,为齐长史请上一功的。”
齐沥听说萧策修书为他请功,实在有些异外,别人也许不知,可萧策不会不知道他是萧政的亲信。何况刚才王行简一番话,直说的好似如今市令司的这惊人的税赋收入,都是他一人之功一般,事实上谁都清楚,他不过是捡着了别人做现成的饭而已。
此举所图又是什么?
挑拨他与显亲王萧政的关系?萧策不会那么蠢,萧政若不是全然信他,又怎可能派他孤身一人来到漠北?
拉扰萧政,与他联手对付赵王萧战等人?
济沥暗中摇了摇头,按下心中的疑虑,笑着客气了一翻。
一直坐在角落处不曾出声的野利阿达开了口:“既是公事已了,就恕阿达先行告退了。”
王行简诧异道:“奠长竟留下晚宴?辛苦了半年,也该好好的庆祝一翻才是,王爷为着这年终官员的宴席,可是花了心思的啊。阿达奠长若是不留下来同饮几杯,实在可惜。”
野利阿达虽不过是个榷场的管务长,在坐的人中,若论官职,他是最低的一位,然这其中任何一人,敢小瞧他去。
王行简一开口,众人皆纷纷附和。萧策也开口道:“可是部族中有事需要处理?若是,本王也不拦你了。”
年关年关,他如今虽是大萧的官员,可平常的事情由拓拔宏和明月处理也就罢了,月终的祭祀等重要事情,却是他非出席不可的。眼看着时间日紧,他自不能担耽。最重要的是,其实他对参与大萧官员们的这些宴请娱乐,半分兴趣也没有。更不想与他们拉帮结派。王行简还好,在幽州任职数年,与他虽不算多熟识,倒也因着公事,有些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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