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乱跳的一个可爱的孩子,如今就在那些见不得人的争斗之下,淹淹一息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秦末心中便涌出一股压都压不住的怒意。
再也坐不下去,索性扔了手中的书,下了床榻,外面的泽芝听到动静,轻声问道:“娘娘,可是需要什么?”
“没事,我去看看小七。”
泽芝便入了屋,拿了披毡,为秦末系上,跟着她去了东厢。
因离的不无远,绕过回廊便是,因此不一会儿就进了屋。
外面并没有把守丫鬟,东厢中静悄悄的,秦末也未让泽芝通报便入了屋,就见内屋里,雪草儿正坐在床前,看着小七暗自垂泪,而沥沥也陪在一边正低声劝慰着雪草儿,菡萏亦守在一旁做着针线。
听到动静,三个丫鬟都抬了头,见是秦末,忙站了起来行了礼,低声道:“娘娘,您怎么来了?”
秦末挥了挥手,在陶予的床沿上坐了,伸手搭了一下脉,见脉象平稳,也微放了些心。又回头问菡萏:“晚上的药可让他喝了?”
“已经喝了,奴婢亲自熬的药。”
秦末嗯了一声:“这几天就辛苦你在这里照料了,若是缺了药材,就跟我说一声儿,我亲自去买。”
这就是说,除了西院自备的药物,不会用府里大库里备着的了?
这话……
菡萏便慎重的点头道:“娘娘放心,奴婢会看紧些的。”
秦末也不多说,看了一眼雪草儿,道:“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这里有你菡萏姐姐和沥沥守着,你先回房里好好休息去,也别再自责了,这也不算是你的错,养好精神,才能好好照顾小公子。”
雪草儿原还想坚持要留下来,被沥沥拉住,才未多说,依言出了屋。
秦末坐了一会儿,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回屋,
如此过了几天,陶予却并未醒来,只是情况也未恶化,没想到到了第五天黄昏时,如画一路跑着入了西厢,对正坐在陶予房中的秦末禀道:“娘娘,烟雨姐姐回来了。”
怎么会这么快?
这么说,烟雨在她让夏雨去接她的那一日已经动身回程,并不知道陶予的事情了?
秦末才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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