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些担忧的神情,却又不显过分,“臣妾听说小公子不知因何昏迷不醒,所以过来看看,本想早些过来,但又担心那会儿正乱着,反怕扰了娘娘,因此此时才来。”
秦末示意随她入屋在一边候着的泽芝揣了锦凳置于榻前:“祈妃还是先坐下说话吧。”
崔青争便莲步轻移,解了外披的银色销金裘衣,泽芝接了,小心的挂在衣架上,又为了她奉了香茗,这才退了出去。
崔青争在凳上坐了下去,宽大的袖子遮了一双玉葱般的手,交叠置到膝上,显得既恭敬,又自矜。
“不知小公子现在情况怎样了?臣妾那里还备着些京中带来的好药材,若是有需要,娘娘您只管让人去取去。”待坐下,崔青急便徐徐开了口。眼敛微垂,嘴角轻扬,十分的温婉娴静,一派大家闺秀之气。
“病情还未确症,不过也算没有大碍了,”秦末答道,“药材倒是不用另备,我这里也还有些,且老医师开的药方也寻常,不过虽未确症,据老医师所言,倒象是因饭食不妥的原因所致。我午后也细细盘问了服侍他的丫鬟,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也只好等小七醒过来再细问了。”说着,便叹了口气,“只是,能不能醒,还……着实是叫我烦愁。”
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崔青争。
“小公子吉人天相,必不会有事的,娘娘只管宽心就是。”崔青争的声音依旧清脆中带着些醇柔,不见任何不妥之处,“臣妾想着,那么漂亮人见人爱的一个小人儿,便是老天,也不忍心为难与他,想必不久便能无碍了。臣妾听说城西有处寺院极是灵验,明日一早臣妾便亲自去为小公子祈福,散些香油钱,想必佛祖必会眷顾于小公子的。”
“借祈妃吉言,但愿无事吧,不过去祈福倒不必,我和王爷都不信这个,你的心意我和王爷都知道了,你如此疼小七,等他好了,让他亲自去西院谢你去。”
“那可折煞臣妾了。”崔青争连忙摆手。
这般谦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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