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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节 即个,你们懂的,章 节名不好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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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浸湿的人儿,眉眼之中,无限欢畅。

    她在山中待了一天,回来后便泡了个热水澡,因此身上只套了件极薄的绸袍,此时落在水中,薄绸贴身上,玲珑曲线尽数落入萧策的眼中。

    秦末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一抬眼,刚才还笑意吟吟的人,双眼含情,带着些许魅惑,些许觉醉,手指至腰间轻轻划过,落在她的胸前。

    清冷的秋夜,一室氤氤的水气,翻动的水声,旖旎的如同一场盛春的梦。

    秦末看着泡在池水中的红色绸衣,在起伏的温热池水中,轻轻波动,有如九天霞蔚般绚烂。她真觉得欲哭无泪,而那个始作俑都却无限满足的自后背圈抱着她,双手不依旧不老实的落在她胸前轻轻摸滑的人,下巴在她劲间轻蹭着:“好不好?喜不喜欢?还要不要?”

    榷场开始运营,尚不足一月,所抽之税已是一万两有余,其中还不包括官牙所抽的牙税,这还只是开始罢了,难怪今日萧策入屋时神采飞扬。

    一万余两银,这若是所有非禁商品以后都有商贾参与榷场交易,那么正常月税收,就绝不可能低于十万两,如此一年仅榷场,便有百万收入。不仅如此,税赋之外还能带来幽云数州的经济繁荣,只要榷场交易繁荣,那么参与的周邻各国都能享受到由此而带来的利益,既有利益驱使,不用大萧烦心,除非必要他们绝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轻易扰边,去影响边疆的繁荣和稳定,坏了榷场的交易。就算是北魏,榷场不仅能换到他们需要的生活物资,也给了他一国宝贵的时间。,所以,此时若想休憩养息,只要北魏帝没有脑抽,是绝不可能在这几年内与大萧再度交恶的。

    萧策飞扬的心情,秦末自然理解,只要有这几年的时间周旋和累积,不怕他在大萧的根基扎的不劳。如此看来,既已盘好北漠根基,金陵和朝中的事情,也必须加紧了。

    而燕王爷那边,是无论如何也要把情况搞清楚的,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倘偌燕王果真有野心,那么不管是显亲王萧政还是赵王萧战,亦或是无在北疆的萧策,都是站在明处的人,那么对这三位皇子而言,燕王叔站在暗处,都是可怕的存在。萧策还好,毕竟远离了政治中心,自有他一方天地可供发展,可萧战和萧政却不同。

    不过,他们在一边斗智斗勇,秦末想,都当萧皇是个死人不成?萧皇是怎么样的?

    秦末自认在此沥练多年,也算个有智有谋的人,很多人和事,她都能一眼看出掩于外表下的本质和核心来,可萧皇这个人,她着实看不懂。

    因为他太过平静,就象无风的大海,内里汹涌着怎样的激流,让人无从揣测,若是燕王果真有异心,他可会一点不知道?倘偌是知道呢?

    此时的秦末当然没有意识到,她揣摩了所有,却独独忘了人心。

    萧皇是一代明君自然没错,可他同时也是一个父亲,一个兄长,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人,而非仅仅是帝王这么一个符号而已。

    “阿策,你在盛京的暗中势力,能否放出风声,把燕王叔给拖下水?至少也要让萧战和萧政以为,燕王叔在这场不见兵刃的战争中,并不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

    两人个躺在床榻之上,秦末对正慵懒的拥着的萧策低声问道。

    “嗯,”萧策有一搭没一搭的把她的发丝缠在指间,“上回收到农怀的信时,已给盛京那边传了信去。”默了一默,又道,“母后其实不是个简单的女子。”

    就算有萧皇的支持,季雨帘若果真象表面看起来那样柔弱,又怎可能在内宫这中屹立多年而不倒?非但如此,还让萧策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独僻斜径,闯出一条属于他自己的,别人也无法追随其后的路来。

    萧策说这话的意思是,季皇后在京中,对他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换句话就是,她手中也自有一股势力可以凭借?

    “是啊,母后是我一直很敬佩的人。”秦末翻了个身,面对着萧策,素来清冽的脸上,挂着暖暖的笑,“你说,我哥他现在在哪里?都两月有余了,他竟是一封信都曾给过我。”

    “没事,你还不信他吗?”萧策拍了拍她的腰,言语间满是对陶未的信心,温暖的手掌,在她后背上下游移,“等再过些日子,他安定下来了,自然会有信来。”

    但愿吧,还有君玉,也不知道到底怎样了。

    暗暗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陶予过来请安,三人一道用了早膳,萧策自去忙了。秦末让夏雨去请接陶月棠过府来一道过中秋。又给陶予放了一日的假,一院的人在院中做起月饼来。

    好在馅料都是事先便准备好的,因此早上一院子人,连秦末在内都洗手调羹,忙的不亦乐乎,陶予更是兴奋莫名,还好夏雨不在,要不然真能闹疯了。

    等把准备的所有模具的月饼都一一制好,放在那里只等着做熟,看着各类形状各异的月饼,众人都长长舒了口气。

    陶予的眼都笑成了月牙,依在秦末的边上数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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