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点了点头。
阿悦把三人送到了坊前的街道上,临行前,烟雨看着阿悦欲言又止,阿悦等了片刻,见她什么也没说,只朝自己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不禁有些失望,转而一想,又欢喜起来。
回了院,陶月棠还等在那里,阿悦也不兜圈子,直言道:“陶姑娘,阿悦有一事求你,不知你能否答应?”
陶月棠赶着这机会来送东西,也不是没有私心的,又见阿悦直爽,心中已喜欢三分,便浅浅一笑,道:“阿悦管事有话直说,若是月棠能办的,自当尽力。”
“事情倒是不难,只姑娘不要多心,以为阿悦辱没姑娘便成。我想请姑娘到我们制衣坊,帮着教几个师傅绣活,也不要你常在坊中,这里离你住的地方不远,每日晨间来一个时辰便可,你觉得如何?至于工钱,每月三两银。”
“这作坊是娘娘的,如今家弟是秦王爷与王妃娘娘的义子,月棠说句托大的话,娘娘也算是月棠半个家人了,娘娘于月棠有大恩,阿悦管事说银钱,便是小看月棠了,再则每日不过晨间几柱香的时间,也耽搁不了月棠照顾自己的小铺子,银钱的事情,阿悦管事万勿再提,月棠每日过来就是。只是,有一点还请阿悦管事答应月棠。”
阿悦见她同意,便笑道:“月棠姑娘请说。”
“月棠的绣法,与别家不同,月棠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姑娘对外不要说出去坊中出去的绣活,针法是月棠所授,且月棠也只交那签了死契的女工。”
“这个不难,我应下就是,”阿悦沉呤了一下,“其实阿悦还有另一想法,不管姑娘愿意不愿意,都说给你听听如何?”
陶月棠见她说的郑重,便道:“您只管说便是。”
阿悦就笑道:“我也不瞒姑娘,这处制衣坊,如今有吴广庭管着,我倒不需要太费什么心思,每月间过来走上一两趟便可。倒是外面的几间铺子,因才开张不久,事务较多,我又有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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