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朝着陶月棠眨着眼笑了笑。陶月棠于人前自然也不好说他什么。
几个说了一歇话,烟雨见太阳西斜,便要告辞。
等烟雨前头去看马车是否在已坊门口候着,秦末便趁空对阿悦道:“阿悦姑娘送送我吧。”
她便是不说,屋里也没人敢不送的,这意思,便是有话要与她单讲了,阿悦忙道:“是,娘娘。”又怕陶月棠尴尬,再加上她也有事想与陶月棠商量,便回头对陶月棠道:“陶姑娘不如就在屋中等奴一会儿,奴刚好有事想请教陶姑娘呢。”
陶月棠也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笑着给秦末行了礼:“娘娘您慢走,奴家便不送了,家弟在府上就麻烦娘娘您操心了。”
“他也是我的儿子,我操心亦是应该的,再说这孩子看着淘气,其实最懂事的,陶姑娘放心交给我就是。”
陶月棠又交待陶予:“七弟,好好孝敬娘娘和王爷,要听师父的话,好好用功。我在家中不必你惦记,若是有事,我会去王府里找你的。”
陶予一一应了。跟着秦末出了门,机灵的拉着秦末道:“母亲,您和阿悦姐姐说话吧,我去前头看看师父去。”
等他不见了踪影,秦末抬头看了一下蔚蓝如洗的天空,有雁群滑过,还有耳边风吹绿叶的沙沙声,微风拂在身上,带着些清凉,因烟雨的异常而带来的些许烦燥也随着这初秋的清凉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过头,对立在她身后的阿悦问:“阿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悦心中一惊,忙道:“娘娘怎会如此问奴?”
秦末淡淡看了她一眼,却沉默着不说话。
“娘娘?”
秦末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一边行,一边问道:“农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奴……”
“阿悦,若是不涉及到农怀的私事,还望你能坦言相告。”
阿悦此次回来,除了带回农怀给她的信外,对农怀的事情几乎绝口不提,且她前两日让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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