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07
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想去看看他,看看他笑的样子,说话的样子,故意气她的样子,就象年少时一样,甚至只是看看他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样子。
便又想起那日在凉州时的晚上,他在园亭中对她说的那些话。
那是从前不敢想也不能想的。
这小半年的时间,他那天的样子还有他说的那些话,时时想起,都觉得心里甜的象灌了蜜,却又酸涩的象是吃了枚青杏果。
他是堂堂凉州的城守,而她却不过是秦王妃的一个丫鬟罢了。就算抛开这些不谈,她又怎能弃下秦末?
当日她让他给她一年的时间,可一年之后,她又能答复他什么?何况,后来又发生了秦末受伤的事情。
烟雨心中酸痛难忍,自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去。
“谢谢阿悦姑娘,只是烟雨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明明你和大人两情相悦,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阿悦突然之间讨厌极了她清冷若清泉般的声音,倘若大人喜欢的是自己,不,即便他喜欢的不是自己,她也愿意为了他而做任何事情,可是烟雨呢?她不过是请她去看一看大人而已,她却不愿意。
阿悦想到农怀躺在床上,面若金纸般虚弱的样子,想到他昏迷之中,念念不忘的,竟是这样一个面冷心更冷的女人,一阵怒意上涌,也冷冷道:“烟雨姑娘好硬的心肠,可值得我家大人如此对你?凉州城方圆几百里,哪个世家大族不想把大人变作自家的乘龙快婿?大人若得他们相助,也不会……你为什么不愿意?”
“阿悦姑娘,烟雨不过是个奴婢,奴婢活着的目的,便是照顾王妃娘娘,又怎能为了自己的一已私欲而弃娘娘于不顾?何况,烟雨也配不农大人,诚如阿悦所言,农大人他……”烟雨只觉得说出这些话,空的象是失了心,感觉不到痛,却又象是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被自己拿着钝钝的刀,割的血肉模糊。
倘偌秦末没有受过那次致命的伤,或者倘偌她能全愈,或者她可以自私一点……
可是,没有倘偌,这些假设也完全不成立。
事实上是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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