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王若有所忌惮,自不会介意显亲王来分他一杯利。
“王爷野利奠长虽是北羌族人,但既受我大萧庇护,便是我大萧子民,再则,北羌与北魏乃是死敌,依附大萧多年,也曾为我大萧抵御外敌而出了不少力,已与我大萧为一体,我大萧如何不能信他。况,北羌一族原就是游牧民族,与东越等国素有交往,于邻国的情况,亦有多了解,榷场之务,边关商贸,他本就极熟悉,正是我们如今需要的人才。王大人荐人之时,下官相信他必是深思熟虑才向下官报了名册的。因此下官觉得此人极是适合。”
萧策随意挥了挥手:“榷场的人事任用,本王不过问,齐长史自定便可。”说着便转了话题,“齐长史来时,本王忙于巡城,未及为长史接风洗尘,原欲回城后盛宴齐长史,怎耐政务繁忙,又给耽搁,择日不如撞日,今日齐长史务必给本王一个面子,本王府中膳食素来有些薄名,不如长史今日就留下用膳如何?本王已派人去请了王城守并巡城官李大人,都是长史日后公务需接触的同僚,不是外人。”
齐沥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前院的男人们正谈笑风生时,秦末正在后院中,陶予进门禀道:“母亲,父王在前院接待市令司的齐长史,让孩儿过来与母亲说一声,晚间便不回来陪母亲用膳了。”
秦末虽被他一连声的母亲叫的有些窘,但反正都快被这么称呼近一个月了,阿q了一下,便很快收了囧囧的表情,见他一头一脸的汗,从前院跑过来时大概是有些急了,便便帕子给他擦了汗,倒了杯凉水给他:“快喝点水,怎么跑这么急?”
陶予接了水一口饮尽,舔了舔唇脆声道:“母亲,白水寡淡,不如再给我些茶水?”
“小孩子家,饮茶无益,你若觉得寡淡,我去叫你如画姐姐给你奉碗冰镇绿豆粥来?”
“来两碗吧”他倒是一点不客气。
秦末摇了摇头:“小孩子脾胃虚弱,绿豆本是性凉之物,即便是炎夏,也不可多饮。难道你师父没同你讲过?”
陶予无奈的摇了摇头,虽则他如今已是半个小主子,可师父对他要求极严,尤其是饮食,十分尽心,原想着能在义母得讨好卖乖得些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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