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奈何我不得。我若是能安守北疆,治下清明,有了这根基……”
那么他日就算萧帝把皇位传给其它皇子,只要萧策能找到足够的理由,染指天下,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何况,萧皇如今意图未明,很多事情都留了万千余地。
确实,他们现在根不没有必要想那么多。
秦末便笑道:“固守本原,徐徐图之。阿策,有些事情,果然是我想的急了。”
“不,你想的,其实都是我正需要的东西。”萧策看了一眼秦末,两人对视,心意相通。“虽父皇派了长史来,但我们若想把榷场办好,为我所用,对市令司,无能如何不能失去控制,只不知道父皇会派谁前来任这长史之位。”
“阿策,我之前和明月夫人许诺过,若野利阿达能全心助你,便许他市令司一职,你觉得……”
萧策一听,哈哈大笑:“末儿,我正想着如何去平衡局面,又不让父皇对我产生更多的猜忌,你此举,着实太妙了。”
“可野利阿达毕竟是外族之人,你总不好许他副史之位。”秦末提醒到。
萧策摇了摇头:“副史之位,并不重要,到时候只要按排一个差不多的人就是,这人选,由王行简定就可以了。倒是榷场那边的人事,是参与榷场事务的直接管理,我想野利阿达,也许更有兴趣些。”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所有的抗争都不值一提,那么索性不要抗争,父皇既要控制市令司,保证国榷场对国库的贡献,他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与萧帝唱对手戏。倒是实实在在的把榷场本身控制在手中,才是掌握了根本。而萧帝只给了派了榷场的行政管理部门市令司的长史,却对他如何去办那榷场不闻不问,未必不是给他留了路,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再则,将野利阿达置于榷场实务管理,一方面是让盛京的那些人以为有机可趁,要知道野利阿达本不是大萧人,他与萧策的合作,原就出于利益所图,既是利益的结合,那些人,若有想法,自然以为野利阿达是可以用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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