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办成的事情,在汇集了大萧国最有实力的能工巧匠后,这事还是办不成!
何况大萧从前不是没有用过那纸甲的,虽然后来不知道因何原因失传了,但民间大有人才,也许有人知道也说不定。哪怕百多年前的纸甲有太多不足,凭着她现在集中了这么大批的人来研究,不信不能制出更好更实用的东西来。
谁知她穿刚穿上出门的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见萧策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一脸的汗水,因炙阳的烤照,脸色微红。
才一进屋,便把秦末喝了一半的茶杯端起,咕咕喝了几口,一边朝着秦末笑道:“这天,真够热的,我才从府衙里到家,便热的有些受不住了,再帮我倒杯茶。”
阿悦想着秦王这般兴冲冲的进来大概有事要同王妃说,便告辞了出去,烟雨便要给他倒茶。
秦末示意她先出去,亲自执壶给萧策满上一杯,笑道:“慢点喝,王爷怎么这么高兴,可是有什么好事。”
萧策自袖中抽出一纸公文,朝着秦末扬了扬,笑道:“父皇的亲笔公涵,榷场的事,成了。”
“那真是恭喜王爷了。”秦末笑着,递了沾水的帕子给他,示意他拭一下满天满脸的汗。萧策却有些无赖的伸了手和脸过去,秦末白了他一眼,却也不愿意在他高兴的时候计较这个,一边给他拭汗,一边笑道,“咱大萧的冷王爷,什么时候还有这无赖恼人的样子了?叫人看了笑话呢。”
这话说的,带着些溺爱,倒叫他想起盛京皇宫里的皇后来,萧策便伸手环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胸前,闷闷的低笑,又带着些叹息道:“我也没有想到,草原上赫有名的阿末将军,原来有这样又软又甜人的身体。让人无时无刻,不想抱在怀中。”
秦末被他热烘烘的身体抱的窒息,便推开了他:“现在大白天的呢,也不怕叫人看见。”
“怕什么?难道大白天还不兴抱抱自己的妻子了?不过阿末将军,你的意思是,晚上我就可尽兴的抱?”
春末冷着脸瞥了他一眼,转身在黑漆交椅上坐了,伸道道:“拿来。”
便见萧策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涎了脸过去:“阿末将军真的生气了?要不,我也让你抱一下?这总不亏了吧?”
秦末扑哧笑出了声,气道:“从前也没发现你这么贫。若早知道,我就……”
“若早知道了,你待怎样?”萧策一步上前,把她从椅上抄起,搂在怀中,自己反身在交椅上坐了,又把秦末按在膝上,贴着她的耳边,笑问。
“还能怎样?”秦末一边躲一边笑道,“快说正事吧,你榷场的事情都准备的怎样了?”
萧策便也收了笑,却也不放开她,敛声道:“父皇派了市令司的长史过来。”
秦末有些意外,藩王封地,一向政务自理,朝庭并不干涉,怎会一个小小的市令司,萧帝竟特地单派了长史?当然,如今大萧国总共也只萧策一位藩王而已,不管是萧帝惟一的弟弟燕王,还是显亲王萧政,亦或是赵王萧战,他们都只是配享亲王待遇,却没有封地的。因此给萧策配上一个朝庭派遣的市令司长史,也就不算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