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萧策哈哈大笑:“末儿不但成了财迷,还成了吝啬鬼了。”
“是,我就是财迷,就是吝啬鬼了,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萧策一把把她捞进怀中,“我现在想干脆连你一起吃了。”
秦末笑着想躲开,死命挣扎着,可萧策的手臂却紧紧的拥着她,让她不得动。两人闹了半响,萧策才叹息道:“末儿,你不需要那些钱财来壮胆和妨身。”
秦末默在他怀中不出声。
是,她确实不需要,可她刚才用玩笑的口气,说出那句话,便是想让他懂她话里的意思。好在,他也确是听懂了。
她信他,可也要让他知道,并且他能够懂她的这一份信任,做那个值得她信任和依仗的人。哪怕她也许并不需要。
萧策见她不出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腾也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发,一边道:“祈妃那样的事,以后再不会有了。”
秦末知道有些话,其实不该说,有些事,也不该奢望,这天下男人,三妻四妾原是正常,且不说这个时空,这个时代,就是她前世生活的地方,处处讲究男女平等,可哪个女人能保证自己的男人不变心,不外遇,至于那有钱的男人,又有几个不养外室的?何况,她已经心死过一次。可就算如此,她也还是有她的执念,这两日之前,她只当一切僻如昨日死,守着自己的一颗心即可,可是现在,她既已决定放手一搏,有些话,便没有必要在藏在自己一个人心中。她会做她该做的,可,她所希望的,她也希望自己能亲口说出来。你所渴望的,你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至于他做不做得到,那是他的事。
可有些话,要怎样说?
幽州城里如今当家的崔青争,不管迈不迈得过去,都是一道横栏在她与萧策中间的槛。在她手中,有多少生命殒灭,她没数过,也数不上,战场之上,两军对垒,血刃相见,原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让她去害死崔青争,她不是做不到,对她而言,要一个深闺女子的命,这不过是件比踏死蝼蚁更小的事情,她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然而她不能。
她也不愿意。
“阿策,有些事,我不能容,也不能忍。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可也不能原谅你,只因为,你曾在我心里按了一根刺,拨不拨出来,都很疼。可我们活着,总要向前看,我愿从此后和你并肩携手,你的路就是我的路。可我不想有一天,我们又在岔路口,分了道,从此再无相会之期……若是真有那样的时候,你若真选择了另一条道,我……”
浅浅悠悠的声音,萧策听的心痛。
崔青争与他而言,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可是末儿不同,她是他的王妃,是他选择相伴一生的人,即便娶她事实上确实给他带来了他在这场权力角逐中最大的筹码,可他娶她,只是因为他想娶她,而不是为了那些她能带给他的利益。
“你都说了,我的路便是你的路,那么你的路,便也一样是我萧策的路。末儿,只要你在,你便是那惟一一个,能与我前肩的人,没有别的人和别的可能。她……我说过我会处理。”
萧策托起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道。
这是他的承诺。而那个她,自是崔青争。
秦末露出了灿烂的笑:“好。”
她不会去问他如何处理,她虽不会亲手去处理崔青争,说她伪善也好,妇人之仁也罢。可萧策动手,她也绝不会阻拦她。总之那是他的问题,由他带来,自当由他去解决。
萧策抚了抚她的脸,那明亮的笑,却是怎么也看不够。却也知道这两天的折腾,她必是累了,便柔声劝道:“睡一会儿吧。”
“嗯,你也一起睡吧,我们明儿还得赶回去呢。”
萧策笑道:“这么快就急着要回去,不是说想在这里住一辈子吗?”
秦末翻了个身,弓着腰贴在他怀中,低声笑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喜欢幽州城,那里才是家。”
“原来偌大的秦王府,在末儿心中,不过是狗窝?”萧策见她说的有趣,这种村俗俚语,他自是没有听过,不禁失笑。
秦末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人听她的话一向爱听前半句,怎么后面那句就没有听到?
正腹诽着,萧策又把她搂的紧了些,似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