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呼吸。
这痛,他以为在岁月的漫漫长河之中,已经慢慢随风化尽,却水想其实从未离开过,那段以酒作食醉生梦死的日子不能,如今他做回那个众人期望的,爽朗如风的拓拨宏后,他其实依旧不能。
想起阿末曾经对他说过,这无垠的时间,其实是世间最好的疗伤之药。人世间所有的衰伤绝望,总会甑没在时间的长河之底,所有的伤痛疤痕,亦会被它那双无情的手慢慢抚平。
可为何隔了这么久,那疼痛,丝毫未曾减弱?只是不象开始的尖锐了,它们隐匿在他身体的深处,一旦发作,有如钝刀割过。
不是不疼,只是钝钝的。不尖锐,却更深重悠长。叫人窒息。
拓拨宏扬起酒馕,一饮而尽,继续开了原本打算递给给秦末的酒馕。
今夜,再醉一次又何妨?
酒入愁肠,也许能换个好眠。
他只愿夜夜除非,好梦留人醉。
秦末的手,被萧策握在掌心,慢慢暖了,便抽了出来。在周遭北羌女子略带嫉意的注视下,秦末也觉得再赖在他怀中实在有些坐不妥,便对萧策笑道:“阿策,这么多美丽的北羌少女等着与你共舞呢,我去和明月姐姐说话,看你跳舞可好?”
萧策睥了周围一眼,在她耳边低声道:“她们所有,加起来都没有你美丽。”
温热的呼吸之气,吹过她的耳边,有一种酥痒的感觉。
秦末扭过脸,正看到明月朝她招手。便跳了起来,离了萧策的怀。朝明月跑了过去。
便有少女趁着这机会,拉了萧策。这般大胆放肆,让他这大萧有名的冰山王爷一时也仲怔在那里,应邀不是,这时候冷拒,亦不是。
秦末跑到明月身边,看着萧策尴尬的样子,不由开怀大笑。
而那少女,早趁着萧策仲怔时,把他拉入踏着舞步的人群中了。
萧末看着他手足无措的被那美丽少女拉进人群中,可怜的拿眼看她,等她解救,忍着笑别过眼,看着明月笑问:“姐姐叫我何事?”
明月看向正低着头闷声喝酒的拓拨宏,对秦末道:“阿末,去陪拓拨喝几碗去吧。”
说着,便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秦末看了一人独饮的拓拨宏一眼,点了点头,道:“好,可是姐姐,拓拨宏他,这几年便再未遇上过心仪的女子吗?”
明月摇了摇头,想起妹妹红果儿,更是叹息。
北羌美貌的女子不少,比红果儿漂亮的不是没有,可,他们的红果儿,就如那山中的清溪,天上的星辰,是这草原上的百合花,是他们至爱至宝的百灵鸟,又怎是这俗尘中的那些女子可比的?
秦末本就因着红果儿的事,对拓拨宏心存愧疚。别了明月,越过跳舞欢闹的人群,走到拓拨宏的身边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拓拨宏,独饮最是伤人,不如阿末陪你一醉如何?”
拓拨宏抬了抬眼,不置可否的拾起席上的酒馕,抛了一个给了秦末:“阿末将军,我记得你说过,酒逢知已千怀少,你我亦算知已吧,知已共饮,何妨一醉?”
秦末看着他的样子,明明已有醉态,可双眼却幽黑清亮,似有衰伤,又似含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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