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王爷初来我北羌部那一回,三碗便倒的事呢。”
萧策也便笑道:“若说本王如今的酒量,还真是得益于阿达你的功劳了。”
野利阿达便转过头去,对着一直笑看着他二人对话的秦末道:“阿末将军,来,几年未得与将军痛饮了,今日当是不醉不休。”
秦末本就酒量及好,难得旧友相逢,本也开心,再加上萧策事已了,当然从善如流,不待阿达相邀,已端了酒碗一饮而尽:“好,这一碗,阿末我先饮了。我听我家大哥说阿达得了几匹好马,这一碗,就当是我向阿你讨马的谢礼如何?”
阿达笑道:“阿末将军虽是几年不见,这算帐的本领,倒是越来越叫阿达刮目相看了。马匹已给你留着,等明日一早,便带阿末将军去试马。”
秦末亦是大笑。
喝着人家的酒,当是谢人家的礼,她这帐,果然是算的够精的。
正说笑着,便听到外面一的男子笑道:“如此好酒好宴,岂能少了我拓拨宏?”
外面的仆奴撩了门帘,入庐的却是一位长的英伟俊朗的男子。剑眉凤眼,五官如刀削斧琢,挺拨的身姿,站在那里,有如青山稳沉,一身北羌族人典型的白袍,腰间一条玉色锦带轻轻系着,一头长发,只用一环玉扣在脑后束起。沉稳之外,又透着说不出的潇脱恣意。冷峻的看不出喜怒的脸上,那双眼,却带着笑意。
秦末站了起来,不禁开心叫道:“拓拨宏。”
几年未见,拓拨宏曾经一度黯然的脸上,已见初识时的丰朗神俊。
看见秦末站了起来,几步跨了过去,伸出双臂,给了秦末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待放开秦末,眼中的笑意已经没了,倒是有些挑衅的看了萧策一眼。
谁知萧策斜斜倚在靠枕之上,一边与阿达说话,一边悠然自得的看着他两人的拥抱,拓拨宏觉得极是无趣,随着秦末坐了下来。
野利阿达已为他斟了酒:“阿宏,你来的迟了,先喝三碗。”
拓拨宏自不会推辞,朝着萧策点了点头,沉着声道了一句:“秦王殿下。”算是打了招呼。
萧策也不介意,略点了点头,等拓拨宏饮了三碗,萧策便举了自己面的碗,朝着拓拨宏举了举。拓拨宏自是不会惧他,端了碗,同样示意了一下,两人便一饮而尽。
这时候的酒,还不象后世那般烈,也不过比水多些烈性罢了,可至少也不会比后世的啤酒差。
秦末见他两人这般喝法,不知所以,要是拓拨宏一向对陶未爱理不理,尚说得过去,可她实在想不起来,拓拨宏与萧策两人有何过节,这两个又是一样闷骚的性子,只怕问也是问不出来的,只好拿眼去看野利阿达。
谁知野利阿达,这个比她大了足有十岁的男子,却调皮的朝他眨了眨眼,让秦末哭笑不得。便一眼瞪了过去。野利阿达又是一阵大笑。
那两个拼酒的男人不由看了过来。
秦末心道,便让他们拼吧,看两个帅哥男人拼酒,倒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便朝两个摆了摆手,笑道:“二位继续,继续。”
萧策醉酒只有那一次,也便是那一次他醉了酒,拉着她离了篝火边的众人,待到了无人处,也不多话,拥着她便直接吻了下去。
那一吻,却是由激烈而清浅的。
时是满天星辰,有如镶嵌在海蓝丝绒上的宝石,满天的星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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