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秦末觉得扶在肩上的手,那般温暖妥贴,收回幽幽目光,转身看着站在他身后的萧策嫣然一笑。
萧策看着那明艳的笑,还有那双并无半分笑意的眸子,心中叹息了一声,执了她的手,柔声道:“这般晒着,脸都红了,回屋里去吧。若是……你若不快点好起来,阿未他怎么能放心的走?”
“伤处都好了,我如今好着呢。”
两人回了院中,萧策说了些公务上的事情,秦末觉得有些累,便小睡了一会儿。近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时常都觉得容易倦怠,可体内气息如常,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问烟雨,又说一切都好,让她不必多心,大概是在京中住的久了,忽回北疆,有些不服水土,再者春日本就容易倦怠。
秦末虽感觉不对,可到底不明原因,便不相信烟雨所言,却也寻思不出原因来,只得作罢。只每日晨起时练剑调息更勤了些。
萧策等她睡了,让如画换了茶水,守在屋中,看些书信,偶或抬头看一眼秦末熟睡的容颜,窗外艳阳如照,偶有燕子南来,在廊檐下叽叽轻鸣,这般静好岁月,有那么一舜,他愿时光就此停住,不必想那些尔虞我诈的权力之争。甚而觉得,若是果真能静处这一偶,坐拥北疆万里黄沙,长河落日,有她相伴,未为不可。
这厢正想着,就听到外面轻轻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就见严谨正伸着头朝里张望,一副想叫又怕吵着他和正侧卧在塌上的秦末的样子。
萧策轻轻的放下书,悄无声息的走到屋外,到了院中的老香樟树下,方问:“何事?”
阳光透过细碎的树叶,打在萧策的脸上,明暗之间,让素来善于揣摩别人心事的严谨,一时有些分不清萧策的喜怒,只一想到萧策刚坐在屋中时,那悠然闲适的样子,想来应该心情不错。
王爷近来心情似是一直不错,甭管在外面有多琐碎操心的事,只要回到王妃这院中,王爷连眼中,都透着笑意。
严谨偷偷打量了一眼萧策,心中迅速想了一番,这才小心措词道:“王爷,京城都边派了人来,正在书房里等您。”
萧策看严谨的样子,心知大概不是什么好事,皱了一下眉,问:“可知是什么事?”
严谨道:“来人只说有要事需禀王爷,小人不敢担搁,这就赶紧的来寻爷您了,只看那来人的样子,似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的人?”
严谨摇了摇头。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才回道:“不是。不过来人入府里报的是小人的亲戚,这才被领到了小人面前来,小人并不识此人,可此人一见小人,便叫小人表兄,又不着痕迹的拿眼示意小人,小人只得装着兄弟相见,分别亲热的与他寒喧了一翻,这才领去上小人的院中,等无人时,那人才说有要事要禀王爷,小人问他是哪里派来的,他只不说。不过去给了小人这个。”
严谨说着,至怀中掏出了一个锦囊,萧策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陶未曾随身配带的一枚玉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