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3-31
陶未点了点头:“修了两封书信,前日特遣了人送来,给我和王爷各一封,说是再过些日子,他会遣府中的管事阿悦姑娘来幽州城,阿悦姑娘也许会在幽州城中待些日子,其余并未多谈,只是阿怀竟是猜到了我要离开漠北一般,说他如今身为城守,私自不得擅离凉州城,若我他日路过凉州,须得入城与他一晤。阿怀的事情……”陶未说着顿了一顿,暗自摇头。
“算了,阿怀那人,看着有颇有些燕赵豪侠的遗风,实在却是再执拗不过的人,家仇离恨,原也劝不得,我若是他,自也放不下心中夙愿,你与他一向交好,他更视你为生平最重要的朋友,这份情,竟是连我都不及,只是阿末,若是可能,你还是需得劝他一劝,当日年少,我们一起在漠北草原,过的何其快乐!可见人之一生未必只有仇恨两字的,更何况若我所料不差,阿怀的仇家,并非只是普通的人家,否则当年父亲收留了他,为何却对他的家事一概不提?我并不信父亲对此一无所知,大概是刻意避而不谈的。这且不论,便是阿怀自己,又哪里象是寻常人家出身?你可曾留意,上官叔父待你我兄妹还有烟雨夏雨两个丫头,虽则宽和,却是长辈对晚辈的态度,而对阿怀,宽和疼惜之外,却多了些……”
陶未说到这里,微皱了眉,竟是找不出形容的词来:“总之我一直觉得有些奇怪。阿怀是我们的朋友,可我心里对他,总有一份看不清的疑惑。还有阿末,你可记得阿怀当年是怎么到了漠北的?”
秦末她一直以为农怀的仇人,大概是朝中哪位位高权重的大臣,至少与左相崔夷简是有些关系的,不过听了陶未的一翻话,凝神细想,竟也生了些奇怪的感觉来。
“我记得是我八岁那年,父亲突然离开军中足有一月有余,回来时上官叔父也跟着一起来了,农怀就是那个时候被父亲带回来的。”
“不错,自上次见到阿怀后,我总觉得阿怀行事,有些奇怪,只是我们毕竟算是一起长大的,情份自是不同,因此并不疑他,何况无论如何,阿怀行事总不会害了你我,可这几日我仔细想了一下,非但没有想清,心中竟是越发好奇了。”说到此处,陶未话峰一转,“阿末,你可知道上官叔父的身世?”
世人虽大多不知名动大萧的上官青云其实并非大萧人,可秦末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那段辛密之事,陶未怎会在这时候提起?
“大哥的意思是?”
陶未却摇了摇头,他心中只有一些模糊的揣测,却也说不清楚:“等日后见了叔父,若是方便,再问吧。”
兄妹两人又说了些话,陶未便要告辞,秦末知道不必留他,突然想起这几日一直隐在心中的担扰,原就想问的,结果被农怀的事情给岔开了。
“大哥那边可有君玉的消息?农怀的信中也没有提到?”
“没有。不过我已经交待了幽州城的各处门卫统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