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未憋了萧策一眼,抿着嘴,冷冷的“嗯”了一声。
秦末隐隐还记得那天萧策把她抱到马车上的情形,当时因她受民伤,陶未顾不得交待了侍卫长清理战场,安抚受伤的侍卫,便随着萧策一起上了马车,当时祈妃听闻她受了重伤,前来探看,谁知刚一上马车,但有侍卫送了一抹印着特殊纹式的凌铜片过来,竟与那日农怀呈给萧策的铜片分离不差。
陶未愤然从侍卫手中接过还染着血迹的铜片,扔到萧策面前,却是看也不看崔青争,脸上满是讥讽之色,冷冷笑道:“秦王爷,好好看看这枚铜片,好好查查它的来历吧。”
崔青争盯着那枚在车厢内铺着的地毯上无声打了一个转的铜片一眼,脸色大变。不动声色的低了头。
萧策一边紧张的看着烟雨退下秦末的衣衫为她处理伤口,因伤在胸口处,萧策挡了陶未的视线,并不答话。
“娘娘!”烟雨一声惊呼。
陶未一步跨入车中,萧策怒道:“出去。”
“凭什么?”陶未冷笑,一把推开挡在因失血和疼痛晕过去的秦末身侧的萧策,“你到现在都不肯去查吗?你明明知道这铜片代表了什么,就为你的权柄欲望,为了你永不止境的野心,你到底要置阿末于何地?当年你负她,且不提。你却不要忘了今日,那人要的是你的命,阿末是为你,才差点伤了性命,你可对得起她?萧策,我告诉你,今日之事,你若不给我结果,休怪我陶未不顾你我多年情谊。”
秦末因疼痛和失血而晕了过去。烟雨处理好伤口,虽因秦末晕睡过去而一时惊慌,但也知道伤情虽重,却到底无性命之忧,失声惊叫后,发现陶未也跃到了她身边,忙着给秦末盖了锦被。
此时听到陶未的话,只拿眼静静看着剑拨驽张的两人,见萧策双眼中似是要喷出了火,在车厢内幽幽的灯火,还有车窗外月华照映之下,脸上却透出奇异的悲怆之色,又转脸盯着晕睡过去的秦末看了片刻,眼中却是一丝刚在外面抱着秦末是,那份心痛和温柔。
对着他的沉默冷绝,烟雨终是有些失望,轻声道:“王爷,公子,祈妃娘娘,我家娘娘现需要休息,还请三位出去说话吧。”
萧策默了一下,看了一眼秦末,便出了马车。
“等等,”烟雨叫道,“娘娘如今重伤,不宜受车马颠簸之苦,奴婢知道这峡道之中殊不安全,不敢求王爷略有停顿,只望王爷能命车队缓行,以防娘娘伤口迸裂,若是再有失血,便是华陀再世,亦难救娘娘平安。”
说到最后一句,一向温声细雨的烟雨,口气已带了些哽咽狠绝之意。
一直没有说话的崔青争,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烟雨,心中却奇怪这婢子何以说得出这样的狠话来,见萧策并未回头,只默然点了点头,陶未跟着萧策也跃下了车厢,等两人渐渐远了,这才柔声问道:“烟雨,娘娘她,现不要紧了吧。”
“差点伤及性命,如今虽无性命之忧,只怕也要休养上好些日子了。奴婢代娘娘谢过祈妃娘娘的关心。”
“那,我便不影响娘娘休息了,烟雨你好好照顾娘娘,若是有需要我的,你只管遣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