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的笑。
“几时继续上路?”
“不急,”陶未端起酒杯,饮了一盅,“此时上路,天暗之时便可过了那处最险峻的峡口,岂不平白错过一场好戏。”
萧策听着两人对话,却放下酒杯,起身道:“我去看看祈妃。”
陶未撇了撇嘴,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倒是秦末一脸的不介意。陶未忍不住问道:“明明一路都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一早就连阿怀都怪怪的。”
秦末也不答他,只道:“你一会儿遣人去交待一下队尾的穆枫等人,让他们务必要小心,不管前面发生什么,他们只管管好后面不乱不散便行。另外,我把烟雨和夏雨也派到队尾去帮着穆枫。另王爷的侍卫,再挑几个身手顶尖的,护住中断。至于前头,只留你我便可,萧策本身也足可自保。”
陶未自负有他和秦末两人,只要对方不是大军压境,亦或是数十名顶级高上同时欺来,足可应付,便点了点头。
一馕酒尽,萧策方才回来,而各处扎在一堆的人,也慢慢收拾好了东西,各自归骑。
烟雨听了秦末的吩咐,与夏雨一起去了穆枫处,而秦末与陶未萧策三人并肩而行。考虑到后面搭载行李的马车在这山道上无法快行,再加上本就存了心思,因此三人刻意压着马速,午后的行程,倒让随从众人觉得十分轻松。
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还有缓缓移动的车队匹,崔青争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是思来想去,又并无不妥之处,只疑是自己多心了。
天边的残阳晚霞,把四周延绵的峻凌山峰,都渡上了一层桔红暖色,平白让那原本苍旷的荒峰峻岭,被宣染的有如浓烈油画一处,而不时吹来的拂面春风,更是让人感觉如泡在温泉中一般舒畅怡人。
而队伍前头,秦末一边信马由缰,一边暗中留神四周的地势,若不是想着或许面临的危险,她当真觉得,如斯美景,实该对酒高歌,方才不负。
直到太阳沉入地平线,月亮也挂上了枝头,一行人才近了峡谷。因峡谷之中道路极为狭窄,队伍想要全部通过,只怕也要一个时辰。陶未便问:“要不要先休息片刻,整顿一下队伍再入峡谷?”
萧策摇了摇头:“不用,对方如果要动手,也不会在我们刚进峡谷时动手,必得等我们整个队伍都深入谷道这后,首尾难应,才是最有为有利的时刻。何况对方的目标,必定是你我三人,不会在其它人身上浪费太多力气,后面的人相对安全。如果我们现在休息修整,若真有人在谷中守着,也容易引起对方的警剔。”
说着,叫了他的一个侍卫过来:“通知下去,继续前进,即刻进入峡谷之中。出了这处峡谷四十多里,便是驿馆,界时再行休息。”
侍卫领命而去。
陶未自腰间摘出一馕桃花醉,扔给了秦末:“阿末,行了半天,想你也累了,先喝两口解解乏。”又盯着秦末的腰处看了一眼,似是才发现一般,奇道:“你连剑都没有随身佩带?”
萧策听了这回,也转过脸看着秦末:“末儿,这段路万不能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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