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压抑着怒意,喝叱了一声,见崔青争露出惊恐的样子,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换了温柔的语气,摆了摆手,叹道,“不说这些了,你陪我喝些酒。”
“王爷,”因被萧策那一声责备,崔青争的双眸已氤了薄薄的泪,却还是强展笑靥:“酒多伤身,明日又要赶路,您还是早些歇息,可好?”
大概是最好那“可好”两字,崔青争说的叫人听了只觉得缠绵绯恻,萧策便摇头叹道:“也罢,争儿你竟是个体贴至此的,往日我自觉当初大婚不过三日,又娶了你进门,实在有些对不住她,我与她,争儿你也知道,毕竟有几年情份,因此这些日子,处处忍让与她,却没想到……”说到此处,萧策的声音里又不自觉的带了些凛冽之意,脸上又有讥诮之意,“却没想到,我那王娘,她竟……,算了,争儿,说起来我最对不住的人却是你,这几年,叫你委屈了。你放心,往后我一定弥补欠了你的。你叫丫鬟们送些热水来服侍我洗漱一潘,我今儿就歇在你这里吧。”
崔青争看着萧策的脸由盛怒转为温柔,听着这最后一句话,也是吃惊:“您,您要歇在这里?”
“怎么?争儿你竟嫌弃本王醉了不成?”萧策不由笑问。
“怎么会?”崔青争脸上一派惊喜之色,“争儿自是求之不得。”
这原本听环儿私下里说看到农怀去了后园,又见秦末也去了后园,便暗中打发了人去刺探一翻,又装着不经意的与萧策说起后园的桃花开的正艳,目的也不过是萧策若真的去了桃园,看到农怀与秦末私会,在他心中按下一根刺而已,却没有想到,萧策会盛怒若此,那秦末难道真与农怀有私情不成?又或者,是做了什么事,才令萧策有这样大的反应?
不管如何,萧策这翻变化,都对她有利就是了。
“王爷您稍等片刻,臣妾这就去让丫鬟们送些热水过来。”大概是觉得那句脱口而出的“求之不得”四个字太过急切,崔青争到底不好意思,便转身要走。
萧策一把拉住崔青争,揽到怀里:“这些小事,你吩咐千蝶去做就是了。你就陪我好好说会儿话。”
“王爷难得来臣妾这里,臣妾总要自己亲力亲为才觉得尽心。王爷就如了臣妾的愿吧。”一边离了萧策的怀,一边回眸嫣然笑道。
直待崔青争出了屋,萧策才敛了笑意,端起茶盅一饮而尽。
千蝶见祈妃出了屋,忙迎了上去:“娘娘,您怎么出来了?”
“王爷要歇在这里,我去吩咐小丫鬟们备些热水送来。”
“奴婢去就好了,您还是进屋里陪着王爷吧。”千蝶一边小心的打量祈妃的脸色,见她并喜色之中,却又双眉微琐,一边忙跟了上去。
待离正屋远了些,快近了丫鬟们候着的西厢房,崔青争才低声道:“你去问问,晚间桃园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千蝶自是知道要问谁,因此回了句:“是。”正要走,就听崔青争又道:“告诉他们一声,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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