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而已,看了身侧的秦末一眼,却见秦末的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淡漠与疏漓,暗自叹息了一声,刚想解释,却见秦末双眸清寒如深秋之潭,紧抿着双唇,朝他摇了摇头。
农怀一想此事实在有些奇怪,若萧策真的只是信步游玩至此,又怎会故意敛息轻行,以致于他和阿末都没听到一点声息?便朝着亭外的萧策朗声笑道:“此园甚小,自比不能和京都的诸座名园相比,只怕落不得王爷的眼了,不过既然王爷有雅兴,农怀自是欢迎的紧。农怀刚好备了些薄酒,不知是否有幸请王爷饮上几杯?”
萧策冷哼一声,显然已是怒极:“本王却没有农大人与王妃这番好兴致呢。”话虽如此,人却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向亭阁,数丈之居,倒是足足走了小半刻的时间,让秦末几疑这家伙是不是动用了电影中的慢镜头。
萧策蓦然之间出现,出言相讥,她原本心中恼他无理,待冷静下来,却觉得十分疑惑,萧策实不是这般没有城府之人,何况一早就知道她和农怀情份极不一般,且明知道她打小自漠北长大,混在清一色的男人群中十几年,又怎会用一般的女才女德去要求她?这般盛怒,实在不合常理。
待萧策立在亭中,负手走在两人面前,秦末看着萧策盛怒中的脸上,双眸之中,却端的平静深遂,一如仰首处那墨蓝如洗的夜空,秦末心中一动,挑着眉也兀字冷笑道:“王爷既无兴致,便回去歇息如何?想那祈妃美貌温柔,一如解语之花,诚如王爷刚才所言,如此月色清华,可不正是美人在怀,赏月呤风的好时光?”
若不是自己此刻也算是个当事人,以农怀之性一定会为他的阿末击节叫好了,只可惜对方是萧策,而他,此刻正是引起人家恼恨愤怒夫妻反目的正因,因此在一边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声,讪讪笑道:“这月色确实不错,不如大家一起坐下喝两杯如何?”
萧策瞪了他一眼,拂袖怒道:“不必了。”又转身怒视秦末:“怎么?本爷不过今晚对祈妃略亲热了一些,王妃何必生气致此?王妃别忘了,争儿她亦是本王明媚正娶的妃子,本王就算待她好些,难道不应该?本王自知当年之事有些对不住你,可这些日子来处处忍让于你,远着祈妃,你非旦不知收敛,如今竟和你所谓的至交好友,私自夜会,难道,这就是你的为妇之道?本王若早知道你是这等不知谦耻善妒无德之人……”
“早知我是这样的人,你又如何?”秦末也是连连冷笑。
秦策的声音一如万年寒冰:“本王又能如何?大萧还没有皇家休妻的例子,本王亦没有兴趣做那开创先河的第一人,不过,本王休不了你,却可以做比休了你更多的事。只望有一日,你不要为你今日之行后悔。”
说着,人已离了亭阁。
秦末冲着他的背影,冷冷道:“王爷慢走,臣妾不送了。臣妾这一生,还从来不知道后悔两字怎生书写呢。”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漫漫夜色之中,秦末还是一脸怔忡,立在那里,只觉得全身冰凉。
刚才一番针峰相对,虽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