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没有自己的产业,亦,没有自己的势力。他所依仗的,便是漠北这一片已经属于他的土地。
想到此处,萧策心中又是一动,他如果呆在京中,没有这藩地之封,他还确实象是困做愁城难有作为,父皇那般精明的人,又怎会想不到这一点?这封藩………
父皇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若父皇真的有那个意思,那么,他现在最当做的,便是以静制动,少做少错才是。
萧策只觉得的自己的心跳的有些历害,只表面上却一派淡然之色:“农大人确是坦诚,本王就先谢过农大人的心意了,他日若有所需,定会向农大人开口。”
农怀只是一笑:“王爷喝茶。”
不时陶未回了院,萧策向陶未使了个眼色,两人找借口离了农怀的书房。
“阿未,你吩咐京都那边,凡事不可轻举妄动,只打探消息就行。这一段时间,只要京中那边没有大的动静,我们只不理会就是。”
“可是有什么事?”陶未奇道,他不过离开了一会儿,难道有什么事发生?
萧策摇了摇头:“事倒没什么,只是刚才农怀与我说些话,我突然想透了件事,你只管按我吩咐的事办就行,对了,你把这农怀的事说与我听听?”
“阿怀的事?”
萧策点了点。
陶未见他问的郑重,便简明扼要的说了农怀的过往:“……他被义父带到漠北时不过八岁,与我们一起生活了几年,直到他十五岁那年,燕州与北魏有了战事,他便自求去了燕州城,后来我们也不过有些书信往来,虽然我们也算一起长大的,关系极好,但他来草原之前的事,他却从未提起,对了,他与阿末感情最好,也许阿末知道的要比我多些。不如去问问阿末。”
“怎么想起来突然问阿怀的事?”秦末看着连袂而来的两人,奇道。
萧策便把农怀对他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秦末想了一下,沉呤道:“阿怀确实有些过往,不过那些事,他既没向王爷明说,我倒也不好说了。其实阿怀的身世,我所知原也并不多,不过,他身负血海深仇,如今所求,不过是有一日家仇能报,以慰父母天灵,既是阿怀想与王爷合作,定是笃定王爷能助他达成所愿。我也知王爷心有所虑,只别的且不谈,阿怀原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必不会害我与哥哥,我既是王爷的正妃,哥哥又是与王爷休戚相关之人,王爷姑且信他又何妨?”
秦末既这样说,就算农怀助他,有自己的目的,萧策也便不再担心,这世间事原就如此,哪有不劳而获的美事?所谓合作,本就是各有所得,有利可图,才有那合作的可能。
陶未笑道:“这事以后再论,倒是明天这几日的行程,还需再仔细按排。”
萧策点了点头,凉州城中莫名多出这么些来历不明之人,若真是那崔夷简的人,其中情形就很复杂了,他也决不敢大意,何况出京至今,一路太过太平,实在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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