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与公子一叙。”
陶末依旧一身白衣,在驿外满地的新绿映衬之下,尤显得出尘如仙,听了赵王萧战的话,便笑着一拱手:“赵王抬爱了,陶未实不敢受,他日若再回盛京,一定前去赵王府拜见。”
萧战点了点头,装若不经意的看了龚天重一眼,笑道:“想不到龚侍郎今日也会前来为我王兄送别,不如一会儿一起去喝上一杯?”
龚天重笑道:“下官不敢当,只因左相大人公务烦忙,离不了公堂,特遣下官过来送送秦王爷而已。”
萧战心中冷笑,这龚天重虽只位居三品,却绝不是崔夷简那样的弄权之人可以驱使得动的,听了龚天重的话,却也只是笑笑。
语音方落,就听得远处马蹄之声由远极近,已是这个时辰,该来送别的人都已到了,还能有什么人?难不成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不仅是萧战,便是一向心机深沉凡事不显于色的显亲王萧政,也是心中微突,连忙装着不经意的样子,向远处扫了一眼。只可惜一人影未近,二是马蹄踏扬起地上的尘土,沸沸扬扬,又哪里看的真切。
好在,也不过片刻工夫,已看清来人,萧政和萧战心中俱是一沉,那一行几人,身着金色飞鱼服,腰佩绣春刀,那一身金红,在这艳阳之下,尤显得气势逼人,英姿勃发,为首那人,不是甘凤池又是谁?
等到了众人跟前,甘凤池领着众人下了马,向是向着萧政和萧战行了礼:“臣见过两位王爷。”
萧战只微一点头便立在那里含笑不语。反倒是平日极少开口的萧政说了句“免礼”过后,笑着问道:“甘大人今日不在宫中值守?早知如此,昨日秦王的送别宴,定要约了甘大人好好喝上一杯的。”
“今日倒是臣值守,只是圣上有谕,命臣过来送送秦王,并有几句话让臣带到。”
甘凤池酒量惊人,在盛京谁人不知?但他为人虽然豪爽,如今却是圣上最为信任的人,为着避讳,平日却从不与皇簇之人往来,因此只是微微一笑,说了来因,又道,“蒙显亲王看得起,改日臣必定选个好日子,与亲王殿下不醉不休。”
“那我便静待佳时了。”
萧政见今日甘凤池的语气比往日竟是亲热不少,心中不免诧异,却不动声色的笑着回道。
甘凤池这才走至萧策面前,从随从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手双奉上,神情之间一扫刚才的玩笑之意,显得极为郑重:“这是陛下命微臣前来送于秦王殿下的。陛下在微臣来前,嘱咐微臣有几句,命微臣带到。”
“有劳甘大人了,甘大人请讲。”
“陛下说秦王此去,远离京都,陛下心中惦念,特送些锦盒一件,里面是陛下平生最爱之物,望秦王能明白陛下作为父亲的一片心意。”
萧策先是朝着城中正南的方向行了一礼,这才接过,又笑道:“甘大人回去代本王谢过父皇,父皇爱惜之意,本王一定铭记于心,定不叫父皇失望。此去北疆,必定会给大萧一个安定的北疆。”
听着两人的对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