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看来是嫂子的吩咐吧。
君玉便感激的看了秦末一眼,这才应道:“本郡主答应就是。”又拉着烟雨出了亭阁,“烟雨你现在便教我吧。也让我开开眼界。”
“御风剑法,首要之决,便是出剑极快,又要眼力够准,这样方可保证每出一剑,必有置对方于死地的效果,虽是女子使出来,也极霸道。”烟雨一边说,一边示范,“这每一招看似简单,实则变化无穷,今天便教郡主第一招,等郡主练的熟练了,再教第二式,郡主请仔细看好了,这招叫御风而行……”
直等到了尚午,君玉才堪堪使出点样子来,烟雨心中感叹君玉确实十分聪慧,若是一般人,仅这一招,便得练上一至两月方能熟练,若是想使出这简单一招中内涵的万般变化,则至少也需得三两年的功夫,她不过短短半日,已有了点样子。
秦末看君玉也累了,便叫她入亭阁里歇一歇:“今日本是来赏花观雪,没曾想到看了半日我们小郡主的曼妙身姿了。”秦末开起玩笑。
君玉想着这招剑法果然奥妙无穷,心中也极高兴,拉着秦末撒娇:“嫂嫂,你看我的剑术可好?”
“自然是好的,”秦末帮她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也累了吧,我们回院里用膳去。”
几人一行回了碧玉居,才刚用了午膳,祈妃便过来请罪,一入花厅,便跪了下来:“青争见过娘娘。”
秦末看了一眼,人却端坐在椅上未动半分:“祈妃这是为何?”
眼前的女子,一袭湖蓝裙衫,衬得她肤如玉脂,双目微敛,两峰远山细眉,我见忧怜,这样的绝色,也难怪萧策宠如珍宝吧。
崔青争听得秦末声音平静,一如往口般无悲无喜,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听得燃枫院的丫鬟冲撞了娘娘,都是妾身平日约管不严,因此特向娘娘来请罪,还望娘娘责罚。”
“不过是暄哗声大,谈不上冲撞,祈妃太过谨慎了。”秦末淡淡一笑,却并未让她起身。
听在崔青争的耳中,却觉得秦末的声音不似往日那般清冷,似是带着些嘲弄,语音里分明是在说自己得意而忘形之意。想着那该死的翠丽竟然在她面前直呼自己“娘娘”,心中又是一惊。
说到底,虽秦末从不管事,可这秦王府内院,她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徜若她意在争宠,事实上并不如这几年间表现的那般与世无争,岂不是在自己与秦王之间平添了些障碍?
且眼前的这个女人,听说于千军之中,杀人从不眨眼,一双手,不知沾了多少鲜血,只怕她实则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并不象看起来那般清冷自矜。现在王爷尚未回府,自己何必在这个时候与她生了嫌隙?只等王爷回来,有王爷在自己前面,谅她也不能奈自己何。
一番思量,崔青争笑的越发谦恭,低垂着脸,柔声回道“不过是娘娘您从不计较这些小事罢了,可您宽宏大量,妾身却不能妄自没了规举。日后妾身对府里的下人们一定严加约束,再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郡玉听着峰眉一挑,这位祈妃说了半日,虽是请罪,言下之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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